哥英明神武,与我皇祖爷爷大为相似。”
这一句话惹恼了支持淮清桥的人,他们心知淮清桥最大的缺陷就在于他的武功远逊于淮云浅,这也是他们这一党的痛处所在。
“英明神武又如何?万一穷兵黩武,那国家不就被他牵连?”不知是谁发出这种嘲讽声,这一下淮云浅一方的官员坐不住了,见状就要动起手来。
“咣当!”
突然酒杯摔在地上的声音响起,众人看过去,只见主位上的淮谦泽面无表情,脸上带着深深的愠怒之色。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立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淮乔异见状撇了撇嘴,刚要暗骂他们的胆小,突然就感觉到一道杀人般的目光。
淮谦泽收回目光,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本想让大家前来叙叙旧情,可大家却都为了功名熙熙攘攘。
罢了罢了,既然大家都愿意做这个小人,那我勉强做个君子,正所谓君子和而不党,小人党而不和,在座诸位既然做了这个小人,那我这个伪君子与诸位此生再无瓜葛!”
话罢,淮谦泽摔碎了手中的那个龙凤杯,站起身来走到淮乔异面前,此时的淮乔异满脸不自在。
“有些事情你父亲没教过你,我这个长辈应该教你。”
只见他伸出手,一巴掌扇在淮乔异的脸上。
声音无比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