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继续的。
这一天,先生亲自过来带我去试验大厅。路上他表现得很高兴,或许他并不知道实验结果,或许他有别的想法。
实验大厅里,D211被单独推出来,几名穿着防护服的人在手术床前等着。
“好了,可以开始了。”先生说道。
几名工作人员推来一个很大的仪器,这种仪器就像是照X光片的机器。手术台上那个人,皮肤微红,和之前我看到的那种红皮人完全不一样,他看起来更像是个人。
工作人员将实验对象抬到仪器上,然后启动仪器,那个人就被推立起来,一把横着的扫描仪从头到脚的照了一遍,接着旁边的显示板上就出现了这个人的各种数据。数据结果是绿色的“合格”。
这是怎么回事?那些食谱把他养活了?
“哈哈哈哈,女儿,你真是太了不起了,这一次的实验比以前成功很多。”先生对结果很满意,我这个人都是蒙的,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上哪里找到那些东西的?
“实验仓库我要去看下,还有些需要改进。”我并没有表现出仍和情绪。
“好好好,哎呀,这下总算是成功了。”先生现在对我又像才见面那样。
他和我一起走到监控室,我下意识的往那个缝隙看过去,他们可能知道,可能不知道,反正这条路就在那里,没有任何防御措施,可能他们以为只是一条山体裂缝而已。
在监控室的一个靠壁的柜子里,有一条通道,这倒修得很隐蔽。先生打开柜门,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在柜子和墙衔接的地方,有一个开关,控制者通道里的灯光照明。
通道修得很规整,四四方方都是用大理石扑过。我和他两个人在通道里走,没有说话。这条路大约有十几米,尽头是一扇像大保险箱的防盗门,很厚,靠轮盘转动。进入门里面,是一个圆形的房间,房间里沿着墙摆放了无数木箱子。
“这里保存不成问题。”先生站在一个箱子旁,用手拍了拍箱子。这房间温度很低,我在里面站了不到一分钟,就觉得背上凉飕飕的。
我围着一圈箱子巡视,箱子上的文字都是意大利文。我随便翻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半乐,我在张一默那里吃过这种水果。为什么他们会有这些东西?
“货源换了吗?”我又将箱子关上。
“货源还是老地方。”先生不说地址。
“每一样要最小单位,我要重新配一次。”我拍了拍手上的灰,这里冷,但不潮湿。
“你有把握做到什么程度?”他问我。其实这次实验会成功我完全不能理解,难道说原来我就是靠着食谱把那些实验者变成红皮人的吗?如果只是食谱,为什么会在失败的箱子上印上医疗废物的标志?
“总要尝试,这一次我已经做过改动,但是我觉得还会有更好的。”我装模做样的回答。
那天之后,先生将仓库里七十多种材料分别每样取两个单位给我送来,我成天待在房子里不出来,称要计算。
假阿成事后问我怎么回事,我只能说那天我调了计量,却阴差阳错的成功了。我告诉他我仍然希望和他离开,所以这段时间里,我假装计算,让他去想办法。
我在屋子里一呆又是两个月,我不断地长胖,偶尔先生过来看我,始终觉得要给我换一张更大更结实的床。
我在屋内将所有的食材画下来,认识的标上名字,将没用的食材全部吃掉。我将我之前默写过的菜单再默写了一遍,这些东西我全部装在最贴身的衣服里,枪也是时刻不离身。我知道孩子正在我的体内成长,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我能感觉到他在动。因为他每动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