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代道。那么我懂了,又是那些思维体,它们代替摄像头,监视着这里每一个人的动向和想法。
“那我现在说的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皱了皱眉。
“你的食物我都换过了,我知道他们会监视你,但我不想那样。你始终坚持你自己的想法,如果他们知道你有任何不服从,肯定会为难你。我希望你平平安安。”他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如果说没有这一切的事情,或许这张俊美的脸,会是我人生最好的安慰。
“但是他们得不到我信息的反馈,一样会怀疑。”我知道思维体有负责传送信息的功能,既然是传送,那就有收有发。
“我将他们给你的食物给了另一个实验人员,她是个哑巴,而且被洗脑后很忠心。这两个多月来,他们一直相信那就是你的回传。”
看来他们对思维题的运用还不熟练。虽然我自己不知道或者不记得怎么用,但我在知道霜之哀伤和我对话,肯定就是用思维题的方式,不然那些声音从哪里来?一把剑都可以辨别我的身份,而他们却不行。说明他们只懂得读取表面的数据。
“你什么时候能搞到衣服?”我有些在意行动时间。我怀着孩子,最近总是觉得浑身难受,呼吸也很急促,最好挑个好一点的时间,比如现在。
“现在。”他回答我。我终于觉得他确实有点用。
“那好,我等你。”我并不完全信任他,如果我真的被监视着,那么现在所有的对话也会被先生听到,要么他会把我锁在这里,要么他会将我换个地方监视起来。不管是哪样,我都已经有了可以畅通无阻的东西:枪。
在他和我说话的时候,他的枪摆在桌子上,我在他背过身去的两秒钟,把枪裹进了被子里。
他转身出去,我不去看枪,而是在被子里将单价卸下来一点,这重量我确定里面装满了子弹。
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他又回来了,腰间多了一把枪,手里拿了一套黄色的防护服。这么快就能拿到武器,他们肯定有多余的武器库存。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随时准备将他击毙,如果他要来伤害我。
“我刚去找那个手术床,就是你等会要去的那张手术床。在D211。”
“恩,你在外面等一下,我穿好就出去。”
他在门口等待的时间里我将手枪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内,再穿上防护服,戴上面具。
他不能和我一起去,我按照他给的路线往大厅走去。本来我想直接去监控室,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来到了D211床位。
躺在床上的还是一个皮肤微红的人,他似乎是死了,但又有微弱的呼吸。
怎么破坏呢?我的配方哪里需要破坏?完全就不会成功。我干脆不去管着床上的人,在大厅四处转转。我走道通往监狱的那扇门前,里面漆黑一片,我回想起那些腐烂的尸体,感觉我还是很勇敢。
我在大厅呆了半个小时就回去了。
“怎么样?”屋门前,他左顾右盼看了没人,再将我放进去。在我离开这段时间里,他用被子裹着被子,假装我在睡觉的样子。这样愚蠢的伪装,如果真的有人来,肯定会露馅的。
“好了。”我脱掉防护服交给他,他拿着衣服便离开了。
在那之后,时间就过得很快,转眼两个星期过去了,我总是梦到张一默,梦到我生孩子了,他却死了。
这样的梦让我有些焦虑,情绪起伏很大,导致身体更加难受了。
终于到了三个月决定成败的时候,我觉得很奇怪,我写的东西都是奥兰特时代才有的,他们这段时间是怎么找到那些东西的,实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