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紧跟在贺榕身后,只见眼前有风而过,只是揉了揉眼的功夫,便见一只毛手朝自己抓来,惊骇之余,羞恼万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链子,一颗接着一颗,豆大的珍珠从她白生生的脸庞上滚了下来。
她眼睛四顾,见自己的盖世英雄倒在地上,心中更添愁绪,快步朝他的方向去,但毛手却似乎更快一些,一把捞住了她的小蛮腰,朝林子深处,脚速如风一般,遁去。
贺榕摔昏了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毛怪砸中,恍惚中一多时,揉了揉发疼的脑壳子,突然记起媛媛,猛就瞪大了眼,朝一旁看去,那里有媛媛的身影,就连毛怪的身影也不见了。
冷幽幽看着那处空地,一拳头击地。
现下,摆明了就是毛怪将媛媛掳走了!
穆少秋看着小道士被拖走的方向,心下仍在犹豫,犹豫中还有一丝懊悔,看小道士的情况,八成是活不得了。
他重重的一拍手心,脑子里一片精明,现下如今,稳住贺榕和那小丫头才是上策,心念至此,不得已背过身来,准备助贺榕一臂之力,干掉毛怪。
却,对上了贺榕阴鸷冰刺的眼睛。
“这...”穆少秋先是疑惑不解,但对上贺榕的眼光,霎就明了,知道这其中也有一点自己的过失在,便不多言,坦然告知小道士被走蛟掳走。
那料得,贺榕居然嗤的笑了一声,脸现嘲讽之色:“穆先生的意思是有蛟将小道士掳走吗?先生瞧见了,为何毫发无损。”
穆少秋见他语气很是不善,说话夹枪带棒,心中甚明,他不信自己,不由双眉倒竖,脸现怒意,但随后又收敛了去,道:“方才也是情急,那走蛟甚快,短短之时便将他拖了好远,老哥也是无奈之举,贺老弟若信便信,老哥也懒得同贺老弟解释!”
贺榕眼中转了一转,似是分辨穆少秋话中真假,如今媛媛被掳走,他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便也不同穆少秋扯皮,直言道:“方才我与那畜生一战,不留意被畜生扇飞,媛媛被掳,还请穆先生同我去寻那畜生,贺某势要将那东西剥皮扒筋,挫骨扬灰!”
穆少秋默了片刻,没有想到更好的主意,无奈之下同意了他的要求,他们来时总共六人,如今缺了四员大将,只剩他二人。
余路难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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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轩依然是老样子,就算锦华拿枪指过他,他依然是先前那副样子,嘴里的话依然将锦华气得牙根痒痒。
锦华实在是无可奈何,走着的同时,心里想着,自己怎得就没狠下心肠呢,要是狠心把他给毙了,可就没这么烦人了。
阿吉走在林子里,抽着凉气儿跟在高先生的身后,他打心眼里同情高先生,这位荣小姐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不过他对这二位心生疑惑,心中暗道:也不知这高先生是怎得想的,也不知这荣小姐是怎么想的,现在真想变成这二位肚子里的蛔虫,将这二位的心思一探究竟。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阿吉是不想要冒险的,但作为好人的准则提醒他不能将这两位扔在这荒山野岭,故而在责任心的驱使下,他不得已的跟着这二位。
“阿吉,你再说一说,这蛟和蛇王,究竟有什么好怕的,比枪子儿还可怕吗?”
说着,高文轩眼睛斜了身旁的锦华一眼,见她不耐烦的瞪过来,又扭过脸同阿吉说话。
阿吉跟在他身后,心里正想着变蛔虫的这回事,冷不丁的被问话,愣了有一多时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面前高先生笑眯眯的脸,有些奇怪,但还是耐心的解释道:“这些我也是听老人说的,平常采药我没敢往深里去,听说有这么一个说法,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