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纵欲过度的颓废之态。
他对面的冯延鲁也是萎靡不振的,瘫软在椅子上,双颊润红,已是酒过三巡,将醉未醉之态。
他见太子仍在起头上,便勉强坐起来,再猛地用脚一登,将自己的位置移前一点。手中握着白瓷酒杯,眼皮耷拉着,口里含糊不清,清了清嗓子后说道:“太子何苦跟.这么个倔脾气。。之气,皇上都拿他没辙呢,太子手中不是有闻香堂吗,咔嚓一声不就解决了。”
太子见他手比着杀人的样子,嘴里又提起了闻香堂,勉强应付着笑笑,心里却是警惕着的,良久才说出一句话来。
“冯大人说笑了,闻香堂一个教女子的地方,与我何关。”
“太子何苦瞒我,刚才我可都听见了,您。。您要见闻香堂的霍福依霍小姐,可是。。太子是想着握一个芸娘在手不够,还想在握这个在手吧。”说完,冯延鲁便大笑起来。丑陋之态尽显。
”看来冯延己大人跟您说的可真不少啊,只是,这位霍姑娘可不是这么好把控的,我多次想见她,都被她推三阻四的,今日好不容易那沈芸湄同意了,还得必须她陪着,你说说看怎么把控?”说完,又一杯闷酒下了肚。
“女人。。总归是女人,她们最珍视的是什么太子最清楚不过了,若是您得到了,不管她是什么名门千金还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不都。。都得听您的吧,这您是体会过的吧。”
冯延鲁又是一阵长笑,太子听罢这番话,心中也有所打算,脸上也露出笑容。
“对了,殿下。。听说,你让闻香堂的人去接近宋蒙泉的女儿,不知这有什么用处?”
太子听后,用眼尾瞪着冯延鲁,冯延鲁尴尬地笑笑,用酒杯遮住自己的脸。
“你消息可真灵通,”太子站起来,望着园里新开的花,“这宋蒙泉对本王一直是淡淡的,今日倒有投靠皇叔的迹象,我不让人盯着,心里总是不放心,再则他最珍视他这女儿,或许之后会对本王有用也说不一定啊。”
见太子起身,冯延鲁也跟在其身后,歪歪倒倒的,周围侍奉的人见了都暗暗笑他。
远处,一个人正快步朝这边走来,靠近太子后,俯首在太子耳边说了几句。太子凝视着那个前来传话的小子,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嘱咐他,“你把人带进来,记住,只能让霍姑娘一个人进来,再则,你吩咐人将那合欢燃情酒拿些出来。”
“是。”
太子见那人退下后,便叫人送冯延鲁从后门离开。又吩咐人将桌子收拾一番,独自坐在园里等霍福依进来。
春日花繁,也不知等待霍福依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