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发先至地,“砰”!一拳揍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脸上。
令人遗憾的是,这群西装革履的混蛋并没有配得上他们外表的勇气,赶在杰森出第二拳之前他们便一哄而散逃之夭夭,只留下一个失去了两颗宝贵门牙的同伴,神志不清地躺在地上。
“需要我送你回家吗,小姐?”
杰森万分惋惜地蹲下来,再问了一遍。
咚。
对方砸进了他的怀里。
“OK,OK——”
轻松地扶着她一路走到路边的花坛边坐下,寄望于晚风能让她清醒一点。
过了半晌,这位妙龄女士从他的肩膀上爬了起来。
“谢谢,我以为你和他们是一样的……”
她理了理自己的波浪卷发,令发梢凌乱地散落在裸/露的肩部,使她最完美的角度恰好可以被杰森看见——与其说那是有意的,那更像是一种她深入骨髓的习惯或本能。
这很难不让杰森想起刚刚告别的史黛西,她们都对自己的外表有着强烈的自知之明,并且善于下意识地运用。
“你的身上没有大/麻和海洛/因的味道……但你也不用香水。”她说道。
“哇哦,女士,”杰森情不自禁地感慨,“你的声音真好听。”
她的年纪应该超过了二十五岁,音质却如少女般娇憨,娇滴滴的尾音后又拖着绵长的余韵,充满了成熟的风情。
史黛西的那种古典是属于中世纪英伦半岛的,她却就像上世纪的美国。
“我是一个歌手……”她用一种近似天真地,充满骄傲的神情笑了起来:“你听过我的歌吗?”
“……不。”杰森挑眉。他飞快地在大脑中过了一遍自己知道的大小欧美歌手,没有在其中找到相似的长相。
聊天的话题有些跳跃,可考虑到对方是一个醉鬼,这也很正常。杰森不会跟不上这样的思维,甚至于他很适应这种节奏。
“它在社交网络上传疯了……我跟很多制作人睡过觉,但他们没有一个能帮我出唱片……事实证明我自己也可以,我不需要他们……呵呵,今年10月份我就要出单曲了,这是我的第一张EP……”她动作不怎么协调地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块连着耳麦的平板,半买半送地塞进杰森的怀里。
“你可以听听————呕!”
说到一半,转头她在花坛里吐了起来。
杰森只好去买了一瓶水,等他回来,她还没有吐完。
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塞好耳机,杰森原本没抱什么期待,只想礼节性听一听对方的歌权作安慰,但没过多久,他的表情凝固了。
盯着屏幕上MV剪辑的抖动着的黑白画面,沉默不语。
“它……”
杰森抬起头,坐开了一点,正对着旁边的人,摆出一个带有防御性的姿态。
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突兀的反应过激:“你会红的……”
他斟酌地评价说道:“但我猜不是在美国,而是在欧洲。”
那位女歌手并没有在意他说的话,她一边干呕,一边把杰森取下耳机的手又推了回去:“那我允许你,继续听……”
杰森试图婉拒:“我看这上面的标示,后面的都是你未发布的demo。”
“没关系,反正都已经在版权库注册过了……”
“……”
“它们有那么糟糕,以至于你吝啬一句感想?”
终于将胃里的东西倒了个干净,她环抱着自己,神情莫测地注视着杰森,即使如此她也姿态优美,好像刚刚那场令人筋疲力竭的呕吐没有发生过似的。
“你是个诗人,我应该用一些诗歌般的长句来评价它们,以配得上你和你的歌,”一种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