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怪异,“你用这么逆天的法术,就是为了给我拿小衣?”
“有何不妥?”
“就是觉得有点大材小用。”
他墨玉似的双眸,被寒气笼罩,脸上透着冰冷:“这本是女儿家的私密之物,他们竟然堂而皇之的挂在南天门之上,我忍不下这口气。”
茶鸢心中一跳:“你还干了什么。”
“我将南天门顺便也划入了虚空。”
茶鸢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感叹道:“不愧是你,你这是公然挑衅啊,天帝恐怕连鼻子都要被你气歪了。”
他勾起嘴角,笑得异常讥讽:“与我何干。”
“按理来说,他做这一切,其根本是为了找到你,是为了救你,为何你反而有点恨他。”
他收起笑容,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什么。”
她和小仙官的谈话,他都听到了,天帝明知她是无辜的,却不肯耗费人力将她放出来。
不光她心中记恨上了天帝,他亦是如此,所以他会一点一点的报复回去。
现在,只是开始。
茶鸢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得身子不舒服,喝多了酒,连身上都被腌出了酒味。
“叶景酌,我现在去温泉沐浴,你要去吗?”
“你先去,我将南天门处理后再去。”
“好。”
茶鸢走进浴池,将他带回来的小衣,轻轻捏碎,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氤氲水汽之中。
她重新拿出一件一模一样的,那件小衣不知被多少人拿过,她有些嫌弃,不想再穿。
但是,这是他专门为她拿回来的,她不想拂了他的好意,所以拿了一件一样的替代品出来。
茶鸢泡完温泉,穿戴好,叶景酌才掐着点进来,她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想和她一起洗。
她看了一眼他耳尖,果然有一点红,都睡过这么多次了,他还是这样羞涩。
她心中感叹,不知什么时候,他才能变得和在外面行事一样大胆。
茶鸢正欲往外走,见他进来后,故意顿了脚步,反而转身坐在浴池旁的椅子上。
叶景酌在屏风后面解衣服,见她不走,解扣子的手都慢了几分。
他内心挣扎了片刻,还是做不到忽视她的目光,赤条条的走出去,所以穿了一身单薄的里衣。
茶鸢见他穿里衣出来,险些笑出声,都老夫老妻了,都不肯给她看,连沐浴都穿得这样禁欲。
她也没说什么,唇角紧闭,一直憋着笑,看他穿着衣服该怎样洗。
叶景酌脸皮薄,就算穿着里衣,也被她毫不掩饰的眼神给看红了脸。
只觉得此刻,比他方才去南天门帮她拿小衣,小心翼翼防着守卫,还要紧张百倍、千倍、万倍......
他索性将整个身子都泡在水中,潜入水底,在水中洗干净后,才冒出头。
不知何时,茶鸢已经走在了温泉边上,赤着一双嫩芽儿似的小脚,莹润的脚指头带着微粉,煞是可爱。
她撩起纱裙,蹲在水边,用手轻轻撩起水:“叶景酌,你好怪哦,为什么洗澡还要穿衣服。”
“......”他没有说话,飞快的洗完,背着身走上温泉池。露出水面的衣物本该紧贴在身上,在他的刻意为之下,出水的肌肤和衣服都迅速干掉,没有一丝美人出浴的香艳。
茶鸢有些可惜,她眼眸转了一下,笑得有些邪气,像是即将要做坏事。
她伸手从袖中飞出一根捆仙绳,直接缠上住他毫无防备的脚踝,轻轻一拽,将他再次拽入水中。
叶景酌没有对她设防,两人仙力旗鼓相当,自然没有躲过这一击。
她将外袍褪去,也跳入温泉中,叶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