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向他。
离开人潮涌动的瑶池,视线一下子开阔,连风都凉了几分,茶鸢眸中也有了一丝清醒。
茶鸢抬头看他,华灯将他俊美的半边脸勾勒得愈发清晰,一片清冷之色。
她伸手触了触,很凉。
茶鸢又摸了下她的脸颊,像火烧云一样滚烫,她掂起脚,将醉了一抹酡红的侧脸往他脸上贴去。
凉意袭来,她小声喟叹道:“好舒服。”
叶景酌将她抱起,让她坐在他臂弯之上,不用踮脚也能贴着他。
茶鸢搂着他肩膀,手指缠绕着他鬓间垂下的那一缕青丝:“都说草木无情,你生来就是仙草,为何还会动情呢?”
她时常会感觉到不真实,她做了太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从未想过他会原谅她,更不敢奢求他会喜欢她。
叶景酌抱着她,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就算怀中抱着一个人,背脊也如松柏一样笔挺。
“天道虽无情,却见识了人界太多悲欢离合,但是他不能感同身受,所有大家都骂他是天生的刽子手。天道不想我和他一样,就在我尚未成年之际,扔下了凡尘,让我在尘世中经历劫难,能更加切肌的感受大道之行。”
就算天道之子都在她身边,她仍然觉得天道很神秘,有一种虚无缥缈之感:“你以后也会成为天道吗?”
“也许吧,会在很多年之后,他现在正值壮年还轮不到我。”
“那就好。”她在封印中,都过了数万年,天道依然健在,不知道这老东西活了多少年。
“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和你在一起,所以才屡次想劈死我。”茶鸢赌气似的,将叶景酌抱紧,似乎这样能气到天道。
叶景酌对她孩子气的一面,也颇为无奈:“也许......是对你的考验,历经的天雷越强,你的仙力也强。我很少感受到他的存在,在幼年时,也少与他交流,我更像是他放任的试验品,他不会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你比我好,还有个类似父母的存在,我是上一届魔尊死后,由魔气孕育而生,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野猴子,从来没有感受过父母关爱。”
最可恶的是,她去异世界也是一个孤儿,在孤儿院中长大,只不过现在孤儿院的福利很好,她过得并不可怜。
叶景酌满眼心疼,怜爱的摸了下她头发:“如果你不介意,我以后也能像人间的父亲一样爱护你。”
茶鸢一下子怒了,拂开他的手:“去你的,叶景酌你真是越来越坏了,你想占谁便宜啊。”
她疯狂的揉他脑袋,想要将他头发揉乱,他发丝却柔顺得根本弄不乱,这让茶鸢有些气恼:“我还不介意多一个儿子呢,你愿意认我当母亲?”
叶景酌一下子沉默,他之前并不知道方才那话有什么不对,等她说出来,他才知道意识到不妥。
“今天天气不错。”
“呵。”
“快到魔宫了。”
“哦。”
“我将你小衣拿回来了。”
“噢......啥?”茶鸢本来想表现得高冷一点,才能彰显她真的生气了,谁知他突然爆出这一句。
她一直和他在一起,从来没有离开,他是什么时候将小衣拿回来的。
回到寝宫,他真的从怀中将她被挂在南天门的小衣给拿了出来。
红艳艳的一片,简直亮瞎了她的眼,真是见鬼了,他怎么搞到手的。
难道是她喝断片了?
“你什么时候去拿的。”
“在你与我生闷气之时,我继承了天道一部分空间实力,在南天门之上开了一个口中,趁下面人没看见,藏进了虚空中。”
“......”茶鸢默了片刻,变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