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开矿一事主不在矿税不在民本,而在矿工之身。今日殿上之争,谈及却甚少,就算谈及也被人故意引来。而圣上担心的不在其他,就在所聚的矿工上,一两个不惧,三两群便有了□□的忧虑,定是消了圣上的疑虑才有今日之结果。”
镇国公一听,稍加思考也明白了赵珣的意思,怕的便是造反,又有哪个皇帝不怕造反的?
“然此事,他们又哪里有那手段解决的?”赵珣轻撩轿帘,慢慢道,“也由不得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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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税之争不仅在朝中引起轰动。连市井也有讨论此事之人。不过已有定论,朝中也已派出矿监去往各地。
温成津、温成锴因乡试即将开场,于入秋之际回了温府,倒不是要下场,而是书院一道放了。
回来的第二日。
饭时,待人走后,温成津道:“倒是有件新鲜事儿。”温莞抬头,兴趣十足,放下碗筷道:“何事?”
“此次秋闱,冯金宝也下场了,”温成津道,“按理说,他应是明年与宁兆麟一起,却是提前了一年。”
温莞听着冯金宝的名字,有些僵硬,幸亏现下家中长辈吃完了先走一步,只剩下她与三哥一道,不然说起此人,她指不定怎么尴尬。
“恐是家中安排罢,”温莞想了想道,“冯家毕竟只有他这一个男丁。”
温成津嗯了声,想起这几月来见到冯家这位公子的情形,倒与往日不同,像是沉稳了不少,而听闻他近几月的课业,隐隐有追赶宁兆麟之势。
那过往是……扮猪吃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