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利用这一点来获得最大的利益。
“高先生也是这么说,倒是我,错怪他了!”慕容一阵,旋又眯起小眼,恨恨道:“八成是金戈会自己找上了门威胁他,那呆子做官做得这么窝囊,也他妈的够丢人的了!”
“他毕竟是个读书人,胆子小嘛!”
“大人,你还是个解元呢!”慕容恭维了一句,却又叹息起来:“当初以为大人你以后定是要去京城会试的,有顶进士老爷的帽子,凭你的本事,用个几年功夫把扬州府拿下也不是什么难事,届时咱哥儿俩一配合,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皇帝还自在?哪能料到大人你去了一年京城,一下子青云直上了!如今又打了倭寇,看样子是要当大将军啦,过几年怕是要入阁拜相的吧?”长空绝世话锋一转,竟探起常威的底来。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实际上我对做多大的官,没有兴趣,那入阁的话你老哥莫要再说,谁都知道,只有翰林出身才能入阁,我连个进士都不是呢。”
常威半真半假地道,当初也确实是机缘巧合,否则常威是绝对混不到今天这个地位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呵呵,放眼江湖,有谁敢让你身不由己……”
“老哥,咱俩关系非同寻常,我不瞒你,有些事情找上来不由得你选择,我凡人一个,当然动心喽。”
反正关于常威将会掌控江湖的传言,在几大门派里已不是什么秘密,乐得大方相告。
长空眼睛一亮,喜道:“这么说,江湖传言大人是朝廷掌控江湖的使者乃是确有此事啦?真是天助我也!”
“你别高兴太早!”
常威正色道:“邓奇邓大人一时半会儿不会退休,而他眼下心情不好,你别轻举妄动,去触他的霉头。”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常威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长空帮和金戈会和平相处对自己来说绝没有什么好处,可若是眼下慕容世家采用暴力手段摧毁霁月斋扬州号的话,金戈会一定会借机发难,动用自己在官府的力量对付长空,因为嫌疑人实在太过明显,让金戈会有了说动官府的充分理由。
这不像应天那场战事,毕竟应天不是两家的总舵所在地,又是相互攻击,谁也逃脱不了干系,而事情一旦演变成官府介入的态势,很可能造成金戈会一家独大的后果,这可是常威最不愿意看到的。
而常威又不想明显的介入战事,眼下要想让两家开战,还缺少一个契机。
“哦?”长空大概是想到了金戈会的背景,顿时沉吟不语。
“其实对付霁月斋的方法很多,找百八十个地痞无赖成天去捣乱,散布谣言败坏它的名誉,再不让你旗下听月阁的姑娘去勾引它的伙计……”
“这些招数我都试过了。”长空苦笑道:“大人,你们读书人想出来的损招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高先生也是这么说,可陈焯放出话来,他毕竟是一府之长,我也不能不给他面子啊!”
“那唯有正面出击,从商场上打垮霁月斋。”
“可我对珠宝行业一窍不通……”长空眨巴着小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常威闻言已心知肚明,原来他早有意正面打垮霁月斋,却把主意打在了七海盟新成立的福瑞祥头上,常威心里暗骂他一声老滑头,脸上却不露一丝声色。
“做熟不做生,这本是商家铁律,不过就像大姑娘**一样,凡事总有个头一遭,金戈会也没做过珠宝,他不照样接手霁月斋了吗?”
“金戈会虽然不懂行,可霁月斋的老人懂呀,金戈会一接手就宣布伙计一个都不裁,霁月斋还是按老规矩开店,老哥若是插手珠宝业,那可真是从头做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