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为何要将三位小公子都带出宫?你们知道,小公子们都在哪里?在宋国!”司徒弦出了杀手锏,“君侯已在准备了,你们还毫不知
情。一月时间考虑立储,不过是屏障国人耳目,他和夫人亲自偷偷送了公子们给宋君庇护,现又回到太阴山筹谋如何将我们一网打尽!我们要
在那之前,围住太阴山,或迫他夫妇自尽,或将他们杀死,再假借他们命令,诱小公子们返回后一一绝灭,这才是我们保身的大计!”
仲任哀呼道:“极儿,桴儿……不可……不可……”
“舅父,如此行事未免太过残酷!”服人忍无可忍。
司徒弦嘴角一弯:“敌人不会死在软心善意下的,您的母亲深谙这一点,她做过更残酷的事。正是这件事,让你我今日无可选择,没有退
路,只能向您的兄长一家下这样的手。”
仲任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弟弟……”
“这么粗的钉子,从一个还没断气的女人四肢关节打下去,将她活活钉死在棺材里。”司徒弦把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圆,比划着,“这就
是我的姐姐,您的母亲,对您兄长的生母,做下的罪孽……”
“啊!”仲任双眼一翻,往后倒下。
服人慌忙去扶:“母亲!”
司徒弦直着身子,不动声色地望着服人与仲任,慢慢地露出了笑容,可没过多久,那笑容又慢慢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