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并未有交战的详细情况传回,还请
您耐心稍候。”
司徒弦一时找不到纰漏反击,只得略点一点头。
临风转头朝向公子养:“叔父身为司马,理应当先奏报军务。请说。”
“君夫人,老臣所奏公务有两桩:北边对戎战事,需要调派粮草支援,这是一桩;可时值春末夏初,各处青黄不接,国中也闹起了饥荒,
民众生计维艰,粮草却不好筹措,这是另一桩。老臣想请君侯给予指令。”公子养道。
“叔父有否建议?”
“现在到各县乡催集粮草是不可行的,反而得考虑宣令县士乡士们抚恤民众,主持赈灾。所以,老臣建议粮草先从国中各大家征借。”
“叔父的建议,舅父怎么看?”
司徒弦心中盘算一番:“各大家的封地可也不在近处,运了来一样误事。”
临风低下头,沉吟片晌:“叔父舅父皆是忧国的人,说得都有道理。……我倒有个法子,但愿折中可行。”
公子养拱手:“请君夫人明示。”
“怀姓六宗,在我晋国侍奉公室已有四代,向来勤苦忠诚。前些天,我听说怀姓宗主南翁在霍地屯集了相当的粮草,要饲养马匹来与诸国
易物,今次的粮草就向南翁借用吧,如果这些粮草能从霍地直接运往二戎交战的蒲地,花费的时日和用度也将大为减少。”临风开门见山,娓
娓道来。
这下司徒弦大吃一惊。
南翁屯粮养马的事,年前对他透露过些许,还拜托他保密,孰料君侯夫妇早已了然于心。
“此事就交给舅父操劳了。”临风似在追忆,“我记得,南翁是您的……”
“是司徒侧室之父,也是广大夫的亲外祖。”师雍及时补充。
临风露出笑容:“这就太好了!刚刚我便说,最亲莫过父母子女,想必司徒与南翁准能及时送去粮草。那就三天之内将调令递交南翁,限
他接令十日后把粮草解送到蒲地营中,请他不要吝惜,事毕君侯自有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