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赖皮又算什么?俞瑞道。原是你来央我,俞某心里倒是并无所。只不过你眼下如此,你那班兄弟,恐怕更无出人头地之日了。淮南纵不与黑竹合并,离亡期亦不远。
你……庄劼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颓然又倒了下去。你……让我考虑三日。三日之后,我给你答复。
好。好得很。俞瑞道。如此才是智途。凌厉,我们走。
凌厉看着庄劼。他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了一股负罪感,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搀他。庄劼总算坐起,两人看看前面,俞瑞早顾自消失在晨雾中。
庄先生能走么?凌厉问道。我先扶你回客栈去罢。
你此刻百般好意,庄某亦不会领你的情!庄劼厉声道。
不必领我的情。凌厉道。只不过……
只不过他也不知该怎么说。尽管他与庄劼之前素未谋面,对他亦无多少好感,但是俞瑞几乎将一个人的武功废去之后尚能如此轻描淡写,却叫他心头不畅起来。加之他多少也认为此事与己有关,所以要他就此走开,却办不到了。
假如我有一天也失去了武功,我会如何?他想。这滋味岂不比死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