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可真叫人担心死了。”
舒槿画笑了起来,“哟,还编排起主子的不是来了!”
“本来就是啊,小姐,您到底去了哪里了?这一身衣服!”初雪这才发现她一身脏兮兮的,味道还不怎么好,一下子就慌了,“老爷和老夫人要是看到您这模样,以后定不让您出去了!”
“你别告诉他们啊,没见我先往院里跑么,初雪,帮我备些水,我去沐浴,你去睡觉,只能睡一个时辰哦,一个时辰后叫醒我好去正院用早饭。”
“小姐,您这不好好跟奴婢说说,奴婢就跟老夫人说您半夜不回来。”
“好初雪,等你睡醒再说好不好?你小姐我困死了,沐浴完也要睡会的。”别说,舒槿画真的快累趴了,她今日的运动量可是严重超标了,“对了,让人炖锅鸡汤去,我睡醒要喝。”
初雪无法,只好赶紧去安排。
舒槿画第一时间好好洗了头,再泡在温热的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还是有个家好,一回来就有热水可泡,还有人帮着炖鸡汤,还有人为她牵肠挂肚,真不错。所以,她更要好好地保住这个家,不能让人毁了。
谁让她是是享乐主义呢?要是穿得连饭都吃不饱,她可是会烦躁的。
突然,她全身汗毛一竖,立即就伸手去拿放在一边小杌子上的衣服,一只手比她更快,将那身白色里衣拿了过去。
舒槿画将身子都沉进水里,抬头望去,便看到了秦溯一脸黑沉如墨的脸。
绷紧的弦突然就松了下来。
她还没开口,秦溯已经冷冷地出声了,“精神看来还不错。”
舒槿画瞪他,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殿下,你什么时候改行当淫|贼了?连姑娘家的浴房也闯!你不是说过么?男女授受不亲!你还看!转过身去!非礼勿视懂不懂?”舒槿画心里埋怨着,可看了看眼前男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人指定是晚上就摸过来了,见自己不在,这才黑着一张脸,明显是找自己算账来着。
切,有什么帐可算的!她今晚所做的也不是完全为了自己,另外两大国公府,也间接的免受了灾难。
秦溯其实很自觉的只看她的脸,目光并没有移向她脖子以下,但是这是浴房,她在沐浴,只是想着她不着寸缕,只是闻着这里面的女子香气,他全身都不受控制地绷紧了。
他转过身去,咬牙切齿地道,“你当本王愿意进来?”
舒槿画哼了一声,“难道还是我求你进来的?”她迅速地抹干身子,急急跨出浴桶,却没料到眼前一黑,惊呼了一声就倒了下去。
秦溯一听声音就知不对,飞快地转过身,正好看到她要摔倒在地,想也没想地,他飞掠了过去,长臂一捞,将她紧紧地搂住了。
一抱住她,他就忍不住吼了起来,“让你逞强!让你逞强!夜不归宿是罢?再逞能你就别晕倒啊,两碗鸡汤就能补回来?嗯?”
舒槿画头脑有些空白,全身虚软,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听着他气急败坏的责骂,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早知道我方才就直接撵你出去了。”
一听这话,秦溯气不打一处来,“我倒宁愿你撵我出去,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夜?听到三长老说你让人交给他的东西,你知不知道我多着急?来找你却得知你半夜又跑了出去!”
他一边骂着,一边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但是紧接着他又是一愣,怔怔地低头,就看到一片耀目雪白,泛着诱人粉红,目光聚焦之处,浑圆饱满,形状美好得让他...流鼻血。
鲜红的鼻血华丽丽地正巧滴落在那饱满上,溅开了一朵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