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众人听见此话都不由觉得荒唐得很,偏偏说出此话的人,却是江湖中地位非凡的然一剑,就算旁人觉得如何滑稽,都只能点头肯首,不敢反驳。
然一剑听见此话却不由皱眉,心想果然这个然一剑就是什么事情都要横插一脚,想着便说道:“若是前辈肯出面,廖某自是求之不得了。”
而符堂与娇二娘虽对然一剑此举是费解得很,但知他是江湖地位崇高的前辈,自然不会偏帮廖桥君,况且他也算是半个萧谷的人,有他在也不怕旁人听风就是雨了,便也颔首答应了。
然一剑见无人反对,当即又道:“那我先问廖掌门,不知你当初要你的弟子前去襄阳城,是剿杀什么匪徒呢?”
廖桥君听着不由一颤,但见然一剑还是嬉皮笑脸的没正经的模样,心想此人简直就是扮猪吃老虎,如今还是要小心为妙,想着便回道:“这事我本不想明说,毕竟是我们武当派内的私事,也不好张扬。”说着忽然语气一变,变得气势逼人地道:“我派门下弟子去杀的这个人,是我派的一个叛徒!”廖桥君一面说着,一边看着在娇二娘与符堂身后躲着的人,只见他身子颤抖了一下,头伏得更低了些。
廖桥君见此又接着说道:“那人是我们在六年前做了欺师灭祖的事情,才叛逃出武当派!”
此时站在符堂和娇二娘身后,双拳紧握,青筋暴起,脸色却是毫无表情,死死地盯着廖桥君看。
廖桥君见那人如此反应,心中更是笃定,心想既然此祸是躲不过的,便让他先行捅破,来个先下手为强,想着便指着符堂和娇二娘身后的那人,当众喊道:“就是这人,这人如今是带上了人皮面具,但他面具地下的真面目,就是当年武当恶徒宋钊帆的大弟子,管晌!”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大吃一惊,循着廖桥君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面貌平平的男子站在身后,看起来闪闪缩缩,神色可疑!
廖桥君也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续道:“当初我只以为他是被恶徒宋钊帆所杀害了,没想到后来被我发现他还活着,甚至还是当年事件的帮凶,我只好让人去清理门户,但谁知半途竟杀出玉堂门两位,不分青红皂白,竟打伤我的徒弟,还救走这个叛徒。”
此时在场众人听后,更是义愤填膺,毕竟江湖上即使是到了今日,提起宋钊帆当年所行之事,在江湖都是人人唾骂,如今还发现此事竟有帮凶,而且还苟且活在世上,众人更是面红耳赤地叱骂“这种叛徒,大卸八块都不能泄愤!”“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此时忽然有人喊道:“杀了那个叛徒!”此声一出,众人都不由附和,似是要冲上去一般。
符堂和娇二娘看着四周群情汹涌,一时也不知所措,就在此时然一剑忽然大喝一声:“闭嘴!”
在场众人不禁身子都一震,似是有一股刚劲之力直冲而来,甚至还有些不会武功的人觉得胸闷气短。然一剑这话音刚落,顿时鸦雀无声,但众人缓神之后,都还是脸带怒色地瞪着那男子和玉堂门的人,愤愤不平的模样,就似是杀父仇人一般。
然而廖桥君却是暗自惊讶,心想然一剑这老头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内力充沛,简直是常人所不及。
然一剑见在场众人都安静了,便转头向娇二娘与符堂说道:“可否请两位,让与你们同来友人摘下人皮面具,让众人看清了他的模样,这样便真相大白了。”
可符堂与娇二娘听后,却面露难色,彼此都看着对方的眼色,却没有答应然一剑。
众人见他们似是做贼心虚的模样,便又叫骂道:“你看他们自己都心虚了,那人必定就是那个叛徒了!”
廖桥君见此都不由一笑。
可就在两方僵持之际,忽然又传来“噔噔噔”的三声铜锣大响,一下子打破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