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宾客听见后,都不由一惊,毕竟今日上山时都听闻了,武当掌门座下的大弟子,去襄阳城剿匪的时候,被打成重伤,而且匪徒还被经过的玉堂门之人救走了。如今娇二娘和符堂还敢出现,只怕来者不善呀!
廖桥君一见来人是他们二人,也不似方才那般笑脸迎人,只是面无表情的,看起来是不怒而威。
就在符堂与娇二娘二人走到红毯子中段的时候,忽然有个人上前拦住他们二人,说道:“武当不欢迎二位前辈,还请前辈离开。”
他们只见拦住他们的男子,长得清秀白净,俊美之中却带着一丝阴柔之感。而且武当派让一个少年开口让他们难堪,这分明就是瞧不起人,符堂便不由喝道:“武当派里区区一个少年门徒竟然敢如此狂妄,看来廖掌门真是好教养呀!”
那男子被骂也不恼怒,只是笑道:“那么二位前辈,救走歹人还打得我大师兄重伤,又是哪种好教养呀?”
娇二娘听那少年在颠倒黑白,胡言乱语,不由冷哼一声,说道:“你莫要含血喷人了!”
那少年见娇二娘如此激动,便举止自若地站着也不出声反驳半句。
这时身后一声厉喝:“涛良,不得无礼!”原来这个前来阻拦的男子,便是廖桥君的徒儿叶涛良。
娇二娘见廖桥君出现,恨声说道:“你们武当的庆旦之日,我们玉堂门特意前来恭贺,可没想到廖掌门座下之徒竟然如此猖狂,要我们滚出武当山呀!”
廖桥君用眼瞥了一下,在符堂与娇二娘身后闪闪躲躲的男子,心中不由一冷,说道:“娇二娘果然是女中豪杰,快人快语。”谁知话音刚落,忽然之间气势一凛又道:“不过我家徒儿的确是重伤在身,在昏迷之前,也亲口说了是两位将那歹徒带走的。”
此时周围众人听见连武当掌门都如此说,都不由开始议论纷纷,甚至还有的人连看着符堂与娇二娘的眼神都轻蔑起来。这样让一贯心高气傲的娇二娘怒火更盛,不由说道:“不知廖掌门如此说,可是有人证可是有物证?”
谁知站在廖桥君身后的叶涛良,忽然高声反驳道:“你们知道我大师兄如今身受重伤,还在昏迷之中,当然不能出来作证,你们如此说简直是欺人太甚了!”说着廖桥君回头给了他一记利眼,叶涛良当即噤声不语。
但在场众人听见叶涛良此番话,都不禁觉得是玉堂门是太过欺人了,人群内更是又嘘声响起。
娇二娘此时是咬着唇,不忿地盯着眼前这几人说着胡话还能镇定自若的人,心中不由一阵恶寒。
符堂此时才明白,为何临行前林凝会叮嘱他们,一定要小心廖桥君放暗箭。这人果然是个老谋深的老狐狸,方才待到叶涛良把话说完了,才让他闭嘴,这样一来,显得他气度不凡,从不冤枉好人,但却让在场众人都真的相信玉堂门这次是在狼狈为奸,都不由偏向武当派了。
符堂不由说道:“廖掌门,我们还未进山门时,已经被众多武当弟子多番阻挠。廖掌门如此不想让我们上山,难道是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廖桥君不由一震,心想难道玉堂门这两人是真的知道了些什么?
就在此时,忽然听见一人大笑道:“真有趣,玉堂门说武当派含血喷人,武当派说玉堂门欺人太甚,真是有趣!”
众人听见此话都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如此嚣张狂妄的话,是谁敢在此时说出来呀!可众人循声望去,谁知这个说话的人,竟是然一剑,只见他大步走到两方之前。
娇二娘与符堂见来人是然一剑,也不由意外,原来今日连然一剑都来了。
只见然一剑笑眯眯地对他们来回细瞧,说道:“既然如今你们两方各执一词,那我便来做个公证人,只要你们有一方能说服我,便就是那方说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