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公子,竟是女扮男装的姑娘!
林凝见周围人都不住地打量他们,而关家的人走了才不久,此地也不宜久了,便说道:“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要是等下又人赶来,又要麻烦了。”
成贤曜当即点头应道:“说的不错,我们还是赶忙离开吧。”
谁知红拂尘却怎么都找不到方才那个被关富仁调戏的姑娘身影,便不由急道:“方才那个被欺负的姑娘哪去了?”
林凝回道:“我见她方才趁乱跑了。”红拂尘不由觉得不忿,说道:“这姑娘竟然一声不响就这般走了,真是难为我还拼了命出手救她。”
林凝见她愤愤不平的模样,不由一笑,心想这江湖多得是忘恩负义之辈,又何况只是个弱质女子,便道:“别再多说了,走吧。”说着几人当即跃过众人,匆匆离去。
如此一场梧州城难得一见的闹剧,便就此散场了,围观的路人竟然有些不尽兴,久久也未散去,不少人留在原地竟讨论起林凝几人,说那几人是侠义之士,关家的纨绔子是罪有应得。
可谁知过后不久,便有一群官兵打扮的人找了,个个凶神恶煞,为首的人喊道:“知州大人有令,要抓拿伤人之徒。”说罢也不理是无辜还是有罪,那些官兵一统乱抓,把很多寻常百姓都抓进了大牢,那街上更是叫冤连连。
而林凝和红拂尘四人此时早就偷偷地出了梧州城,四人骑马结伴而行。他们怕关家的人穷追不舍,便打算今日之内加紧路程,赶上玉檀山!
四人正在赶马之际,却不是沿着一般的驿道而走,反之是在走一些蜿蜿蜒蜒的小径,一路上不少的碎石与如人高的杂草,赵沐聪不由嘀咕着:“这走的是什么鬼地方?”
红拂尘却冷“哼”一声,说道:“这可是上玉檀山最快的路了。”赵沐聪撅了撅嘴,也不反驳,只是默默地更在身后。
结果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忽然前方清风扑鼻,隐隐味道阵阵清香,再走半响,便顿觉廓然开朗,只见跃过那人般高的杂草,前是一条平整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左边一旁种满了鸡蛋黄,满枝头的绿叶中,淡淡的碧白透彻着粉黄,或是成球或是单个,看起来甚为迷人。而右边却是一条清澈透亮的小溪,沿着小路一直延绵延伸,如此闻着阵阵的花香,听着动人的潺潺流水之声,人的心境也不禁愉悦起来。
赵沐聪常年久居临安,而鸡蛋花性喜高温,只得广南地区能都大肆栽种,他此际看到这从未见过的花种,只觉得格外喜欢,加之前几日风尘仆仆地赶路,如今有如此美景,不由心花路放,忍不住问道:“这便是去玉堂门的路了?”
红拂尘笑的得意,回道“当然。这是我发现去玉堂门最近的小道了。”
赵沐聪一听却不由疑惑地看着红拂尘,见她年纪轻轻也想不到她能与玉堂门有什么关联,便问道:“你为何如此熟悉去玉堂门的路?”
红拂尘清脆地笑了两声,对着赵沐聪昂着头答道:“我呀,可是玉堂门下唯一的徒弟,大名鼎鼎的符堂与娇二娘便是我的师父。所以你说我能不熟悉这上山之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