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韩之恒的这话一说出口, 徐清砚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变了。
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而是因为要控制着自己不笑出来, 所以才会变了脸色。
这样一句听起来本应该无比心酸的话, 在由韩之恒转述出来之后,听起来总感觉好像有点怪怪的。
徐清砚没忍住偷看了一眼韩之恒。
他还是那样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像是刚才说出那样一句土了吧唧的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徐清砚心里头偷笑了笑。
这样一本正经,看上去生人勿近的韩先生偶尔冒出一句这样的话,一下子接地气不少。
韩之恒微微抬眸, 见徐清砚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绷的紧紧的, 脸上也露出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然而此时此刻, 站在他们旁边的负责人包括那两个工作人员已经是一张震惊脸。。
站在负责人身后的两个人还好, 不太了解韩之恒, 只是感觉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总裁说出这样的话有些不可思议。
负责人是完全惊呆了。
天啦噜。
我是谁,我在哪, 一定是在做梦吧。
要不然怎么可能听到韩总说这样的话,整个世界好像都变得魔幻了起来。
无他, 韩之恒刚刚的那句话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他位置比较高, 听说过不少关于韩之恒的传言。
传言里面的韩之恒身体病弱, 生人勿近, 总是不言苟笑。
主负责人抬头,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眼韩之恒,却在这个时候看到韩之恒的眼角微弯了弯。
负责人不敢置信的揉眼睛。
是他眼花了吧?
韩总他刚刚笑了?
然而再次揉亮眼睛, 负责人看到的也是韩之恒脸上那一丝淡到几乎要看不出来的笑容。
而他深邃目光此时注视着的, 是那个长的白白净净, 刚刚帮桑克森针灸过的年轻男人。
看到这里,负责人的脑海之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近乎于不可思议的想法。
女人还在哭哭啼啼。
看上去像是真的以为他丈夫将不久于人世。
而桑克森估计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够醒过来,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任由女人一直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苦于语言上无法沟通,徐清砚最后还是只得求助于韩之恒。
他偷偷地走近韩之恒:“韩先生,拜托你告诉她,她的先生应该不会有事情,让她不用难过。”
韩之恒点头答应。
他淡色的薄唇微启,说出一串徐清砚听不懂的语言。
徐清砚站在旁边看着,整个人已经完全呆住了。
虽然看到桑克森时,徐清砚就知道韩之恒能够听懂他们当地人的语言,可是亲眼看到韩之恒这么流利的和桑克森的妻子说话,徐清砚还是感觉很不可思议。
小含羞草是一点语言天赋都没有,纵然有着原主徐清砚的记忆,可每次在学校里面上英语课都感觉十分的吃力,更别说说英语。
因此可想而知,当小含羞草看到韩之恒能和外国人如此流利的沟通时,他的心里面有多震惊。
自然,对于韩之恒,小含羞草也多出了几分崇拜。
韩之恒开口说话之后,女人就止住了哭泣。
她转过身,露出两只在桑克森的工友给她打电话告诉她桑克森的事情后,就一直哭泣哭泣而变得红肿的眼睛,开始用徐清砚听不懂的语言和韩之恒说话。
徐清砚站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
却见女人突然转过头,朝着他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徐清砚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