镑的前例。”
季卓丰倒没觉得有何诧异,她如今的成绩是她理应得的。
又说了些皇家美院把她作品留院收藏的事,季卓丰便开口问她为何从英国回来之后就先去了西藏支教。
说起来这个,慕言蹊倒是话不多了,有些事还不到该说的时候,现在说了再牵扯出来一些其他的,只会给他们这些长辈徒增烦恼。
瞧着一提这话,这丫头舌头就跟被猫咬掉了似的,季卓丰也没为难她,转移话题。
“听我那大孙子说这次在西藏碰巧遇到你了?问了那小子也跟白问一样,你给季爷爷说说是怎么一回事来着?“
季卓丰嘴里说着,手上又给她添了一杯茶。
慕言蹊端着小茶杯轻晃着脑袋闻了闻茶香,抬眼看着老爷子眨眨眼,“大孙子?”
她什么时候碰见季爷爷的大孙子了她怎么不知道?
老爷子看她点点头,“季临渊,不是说碰着了吗?”
季临渊?
慕言蹊闻言捧着茶杯,愣了。
怪不得当时看见名片上的名字眼熟,怎么就没想起来他就是季爷爷在国外定居的那个孙子呢?
可这也不能怪她认不得,不像是季爷爷的那个小孙子,她还见过两次,说过几句话,而这老大她却是从来没见过一面,甚至在家里也没瞧见过一张照片。
季爷爷说过,他不喜欢拍照,当时她还想这点倒是和她挺像的。
最关键的是,季爷爷偶尔说起他这两个在各自领域优秀过甚的孙子时,也都大孙子,小孙子的叫,很少对着她称名字。
而她和他那种几乎可以说是非常奇葩的相遇方式,怎么着她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慕言蹊捧着茶杯,迟疑的开口问:“所以,季爷爷您的大孙子现在……”
在这儿吗?
也所以,刚才她看着边上的那辆车,就真的是他早晨坐的那辆车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门外有人叫了一声“爷爷”。
声音清润,平静无波澜。
跟昨天在车上听他跟司机开口说的那句“开车”,并无两样。
慕言蹊寻着声音扭头,看见今天早晨才在机场分开的男人,穿着一身浅灰色的休闲服从门外走进来,男人迈着长腿踏进门槛,站定。
“客人,来了?”
季临渊话虽是对着老爷子问的,可视线自进了门便落到了慕言蹊身上没有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