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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页记一个标号,这样即便被偷看,也只能看到一个,我还是用代码吧。”她很快就自己想到办法。
不要以为用汉语来标记,就没人看得懂?呵呵,赌石圈中,懂汉语的多了去了。
“勿论正顺(潮州方言:做什么事不要去计教很多)!”卢灿拍拍杨坤的胳膊,可他一脸茫然,听不懂啊。
是的,卢灿连说话都改成又急又快的潮州方言,这下还想要偷听和偷窥……
小小风波,又耽误自己一行人在台上两分钟。
议定之后,卢灿立即有弯腰前行——没办法,毛料都摆在地上。
警戒线两侧的毛料好办,基本都能观察一遍,可是,那些花坛內围的毛料,就有问题,只能看,距离太远上不了手啊。
而上不了手的毛料,足足超过四十多块!
这些毛料纯粹靠看,难怪特么的叫“辨玉会”——只能通过眼睛去辨别。
更操/蛋的是,中间的那些毛料,同样看不全,其背部,即便是在外围用望远镜,也会被遮挡大部分。
对这些毛料,只能靠估测。
“标号七十一,黑乌沙,正面有带状松花,有蟒纹,足部有活癣,目测玉质结构为五公斤左右,种水偏糯,色彩可能为艳绿……田姨,这块毛料需要到台下再看侧面。”
“标号六十三,黄白皮脱沙,目测为无色翡翠……不对,正面有小绺,貌似有渐变红翡可能……玉质结构的重量在七八公斤左右,这块也需要下台看侧面。”
“标号三十七,黄沙皮,艳绿,玉质结构在四到五公斤,种水嘛……冰种高绿,好料子……嗯?偏右侧又有黑癣……嘶,这块也要看看黑癣走向才能确定具体重量。”
…………
不仅如此,吉瑞又在身后说道,“阿灿,我们的行进速度要加快,还有十多块料子没看,只有八分钟了!”
这种辨玉,实在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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