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仔细的看着两个盆子,想了一下,对县令说:“启禀大人,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屠户,这个问题问完之后,我甘愿受罚。”
“好,你…你问?”县令不耐其烦的说道。
站在衙门外的碧云,闷闷不乐地小声的说道:“真是狗官,翻脸比翻书还快。”
“张屠户,你真的记清楚,你昨天晚上,只清洗了一部分银子就早早歇息了?”辰逸走到了右边的盆子旁边,转过身时装自己不小心将盆子差点打翻在地,拍张屠户感觉辰逸应该是恼羞成怒了,
“没错,我很肯定,我昨天晚上,银了没有清洗完,觉得自己很困了,打算休息一会在将银子清洗完,谁知道自己躺在床上,一觉就快睡到了天亮,自己急急忙忙地将洗干净的银子装在口袋里,没有洗干净的银子揣在了怀里,急忙来摆肉摊,谁会想到今天早上还会遇到这样晦气的事情,真倒霉。”张屠户想了一下,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自己胜利在望了,开口讲到。
“你想好了,真的是这样吗?”面对辰逸的第二次提出同样的问题,更加觉得辰逸是恼羞成怒了。
“我想好了,想的很清楚了。”沾沾自喜地说。
他那里又会知道,这是辰逸给他挖的坑,正等着他这会往坑里跳呢。
“大人,各位官差大哥,你们都听清楚了吧。”
“不错,所以张屠户并没有撒谎,也该结案了。”县令对辰逸后边的做法完全是无厘头。
“来人,将狗蛋水、水生,给我押…押入大…大牢,等候发…发落。”官差们正准备押着水生和狗蛋,往大牢的方向走去,还没有迈出步子。
辰逸目不转睛的,看着右边盆子的水面上,渐渐地从水底的银子出也漂出了水花,大声的喊道:“且慢,大人,我可以证明张屠户在撒谎。”
站在辰逸旁边的官差,看见辰逸看着盆子,两个人也好奇的望了过来,只见盆子水面上也渐渐的漂出了油花,激动地大声喊道:“大人,大人右边的盆子中也出现了油花,大人快来看啊。”
县令一听,心理一想这时怎么回事?张屠户不是说银子没有清洗完,怎么两个盆中的水面上都会漂出油花呢?自己跑过来一看,还真的有油花从漂浮在水面上。这会就是头猪也应该明白,张屠户在撒谎,县令生气的说:“赶快将…将水生和…和狗蛋给…给放了。”
张屠户一听,急了这不可能啊,急急忙忙跑过来一看,只见两个盆中的水面都有油花漂浮,失口喊道:“这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昨天晚上,将银子全部清洗完,怎么两边都会有油花漂浮在水面上的。”
辰逸,一听,小样!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面向围观的人群故意问道:“各位叔叔婶婶,大哥大姐,你们刚刚听到了什么?”
“我们听到了,这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昨天晚上,将银子全部清洗完,怎么两边都会有油花漂浮在水面上的。”围观的群众异口同声说道。
“肃静,好…好你个张…张屠户,你可知…知罪?”啪的一声,人们议论的声音停了下来。
“青天大老爷,小人一时糊涂,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二岁的孩子,请大老爷开恩啊,大人开恩啊。”张屠户跪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张屠户宣判后,人们也都各自散开了,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辰逸和扶着水生和狗蛋刚刚走出,就看见赵大爷和他的儿子赶着牛车从走了过来。
“辰逸大哥,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和水生恐怕要做牢了。”
“辰逸大哥,这份恩情,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水生也借着对辰逸说。
“什么报答?”这时候赵大爷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