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银子施…施以什…什么…罪罪罪刑?”
“启禀大人,银子和人不一样,不是肉体凡胎,有一句俗话真金不怕火炼。”辰逸说完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两位观察大哥,接着说道:“我想让两位官差大哥,找两个着火的盆盆子,放在这两个盆子下边,到时候大人就知道,是那盆水中的银两犯了罪,到时候大人你也就知道张屠户和狗蛋、水生他们到底谁在撒谎,谁在欺骗你。”
两位官差看着了自己大人一眼,见大人说到:“你们两个就按他说的办。”于是两人,连忙从衙门后边走了进去,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后(也就是两分多钟),两位官差端着两个火盆从后房走了出来,来到了衙门里,看着两个冒着大火的盆子。
“辰逸,你为何要…要将盆子放…放在火…火中加…加热呢?”县令好奇的问道。
“启禀大人,来县衙之前,路过小镇经过肉摊时,我特意问了同样和在张屠户不远处卖肉屠户李二,在聊天过程中,知道张屠户有一个特殊的喜好,晚上回家之后,会把每天卖肉得来的钱,在家中用清水洗的干干净净。”
“青天大老爷,我实在是冤枉,这又能证明什么?难道我晚上回家清洗一下银两,我平时爱干净,难道还要去坐牢吗?啊?大伙你们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张屠户讲话时转过身体,面向围观的人群说。
“就是啊,说的对。”人们讨论了起来。
“不错,你说…说的有里?”县令摸了摸胡子,声音沉重的对辰逸说。
“启禀大人,张屠户没有错,错就在他每天晚上洗银子的习惯,恰好成了破案的关键,因为现在正值冬季,银子上的油在冷水中不会漂浮于水面之上,只有等盆中的水慢慢变热后,银子上的猪油会慢慢的离开银子表面,在水上漂一层油花,则恰巧就证明,这钱不是张屠户他自己的。而是别人的。”
辰逸,说完看着在火上烧的盆子,盆中冷水的水渐渐冒起了热气,不一会,一只盆子的水面上,漂出了些许的油花,辰逸看着盆中的油花,是越看越爱。
“出现了、出现了,禀大人,左边的盆中水面上真的出现了油花,大人快下来看。”刚刚去取火盆的两位官差激动抱在一起的。对县令说到。
“在公…公堂上,大声喧…喧哗什么?成何…何体统?”县令一边说,一边匆忙的从走了过来。
自己走到盆前,弯下腰仔细一看,盆中的水面上真的漂浮着一些大大小小,形态不一的油花,失口喊了起来:
“是真的,老夫怎么就没有想到?不错?不错!张屠户,你这会还有什么话要说?”县令恶狠狠地瞪着张张屠户。
张屠户心急如焚,连忙开口狡辩道:“青天大老爷,冤枉啊,这不能做证据。”
“好你个…张…张屠夫,到这会…你还在…在狡辩,那你来…来解释一…一下,两个盆…盆中的水,为什么会…会不相…相同?看来…来不用大…大、大刑你…你是不招了。”县令,惊堂木往案板上狠狠地一拍,只听啪的一声后,县令大结结巴巴说:
“来…来人啊,给我大…大刑伺候。”
县令的话刚说完,眼看两个官差就要走过来,张屠户灵机一动,跪在了地上:“大老爷,我昨天晚回家,实在是太累,还有一些银两并没有清洗完,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才会出现了,一个盆里有油花漂浮在水上,一个盆中没有油花飘出,大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张屠户目光可怜巴巴的看着县令。
这时县令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于是又将目光看向了辰逸。
辰逸,这时也有点懵了,自己怎么把这点问题给忘了,眼看就要旗开得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