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至于怎么处置、分配那些乌桓人,公孙瓒倒是没说,杨凤却是感觉这件事情多少有些蹊跷,因为不管怎么样,便是莫护跋防止手下那些部落的人侵吞俘虏,底下人也不会老实,兴许过不了多久,那些乌桓人就有可能被鲜卑中部全部招收进去,这种长远上来看于己不利的事情,他不相信公孙瓒会做,只是他观察了一夜,总觉得这一次公孙瓒过来,虽然做法雷厉风行,但有时候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想其他的事情,以至于忽略了此事。
“是不值当。蓟侯为我等兄弟涉险,就是一件不值当的事情。也是我等有负所托,若是能守住,此次便是大获全胜了。张某……唉,无颜见诸位啊。”
张曼成摇摇头,有些颓丧,公孙瓒笑了笑,“你若胜了,我等才不好办。此前手谕,不管是佯败还是真败,确实是需要一场大败。曼则战机选择的不错,但确是一时头脑发昏,若不是你们败了,差点坏了我等的大事。”
他拍了拍张曼成的肩膀,侧身望了眼营地方向的上空——也就是西面,“殊不知,我等太过精锐,有些人就不敢动手了。何况知耻后勇,张曼成啊,往后跟着德然慢慢学吧。对了,可别再效仿什么楚霸王了,以你如今的实力,就根本没可能让史书记载下来。顶多便是黄巾渠帅张曼成,与乌桓战,大败而死。”
张曼成一脸尴尬,众人失笑,公孙瓒又望了眼东面,笑道:“回去休息吧。接下来,你们休养几日,准备配合邹子布往西去代郡对付普富卢了。田楷留给你们了,至于那些俘虏,你们别管。张中郎将,你有伤在身,也休息一番,正好与子义在此坐镇,我与杨校尉带一万人,到得下午便前往追击蹋顿。”
太史慈有些迟疑,“蓟侯,此事尚未了吗?你们什么时候准备南下?我也好有所准备。”
“等德然那边的消息吧。”
公孙瓒摇摇头,张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道:“要不,蓟侯带些我的人吧?蹋顿怀恨在心,这一路上你们只有一万人,可难保他们走投无路做出鱼死网破的事情来。我给你五千人,往后他们就算加入你的白马义从了。你就当自己人用,如何?”
“等事情结束南下时你给我带过来吧。此次便不需要了,还是自己人用起来顺手。”
公孙瓒说完,走进营地,张燕望望杨凤,神色古怪,“自己人?”
杨凤脸一红,“真不是我……”
“是我这边……这一路上,不是还有不少我的人在过来嘛。大雨阻路,停在几个郡城……所以……”张曼成突然低声朝着其他三人说了几句,某一刻,张燕脸色激动道:“荀文若那厮……这也太过分了!竟然不叫我!不行!杨凤,你一定要给我带话给刘公子,那厮太可恶了!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参与!你让平汉过来镇守,我过去!起码让我知道事情的整个缘由!要不然我真的要疯了!”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太史慈也目光闪烁不停,脸色红润。
杨凤却脸色古怪地打量了张曼成好久,突然笑道:“有些知道为什么你堂堂一介渠帅,居然心甘情愿为刘公子做事了……最起码,以往你绝不可能参与到这种有意思的事情来,而且也不可能活的这么坦荡。”
张曼成望望大营,笑容复杂,“最主要是舒服。以往总觉得没几个人能相信,而且也不太愿意相信别人的话,可主公虽说有时候挺冲动,大多数时候,说的话做的事还是让人放心的。自然,最大的原因是,他不像那些士人,只站在他们那个位置上考虑,他真的会为了我等考虑,也有具体的想法和办法让我等努力变好,你说这样的主公,为何不可效忠?士为知己者死嘛。”
众人笑了笑,张燕倒也说起刘正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