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敌之将领,身上无致命之伤,这意味着他尚未被打败,既然没有被打败,又为何还要束手听命于敌军?故一定是投降。”
“那又如何解释朝廷隐瞒此事,还把孙承恭关入地牢呢?”
沈安然笑得恬淡,似乎一切他都了然于心:“自然是为了演一出戏,把孙上将军逼出来。”
我前后思量了一番,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只是有一点不明:“当夜御史台审孙承恭,你并未到场,是如何知道他身上是否有伤的呢?”
沈安然不动声色地笑了,朦胧的月色透过床前的轩窗,如银霜飘浮在他的身上,仿若下凡的仙人,他将手指放在唇边,星眸流光,轻声道:“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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