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们’。所以这也是为了自身利益。”
罗伯斯庇尔再次失语。
“这就是说,您要抛弃第一第二等级?”
玛丽没有回答。她用饱含深意的目光看着比她年轻许多的革命青年。
“我知道你的理想。一直以来,你也没有对我费心掩饰,我姑且把这当作你对我的一种真诚。那么我也直白地告诉你,人人平等实现不了,但资产阶级在上升的过程中,也能惠及其他人,给不平等带来一些平等,这也是我乐于见到的。你的理想,和我的目标,是重合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你能全心全意同我合作。”
“……我已经是您的下属了。”
“那么你是我可以将事业托付的人吗?”
这已经是罗伯斯庇尔今天不知道第几次讶然无语了。短短一段对话,他的脑袋就好像忽然被塞进一团线,满是凌乱,几乎要爆炸。
他甚至没听懂王后的话。他只听懂了词句的意思。
什么叫托付事业?王后要把事业托付给他?认真的?陷阱?为什么?说明什么?后果是什么?
“我不明白,”他艰难地说,“您有朗巴尔夫人了。”
“她也有不方便做的事。这次被提名的候选人中,有几个女性?”
“……一个也没有。”
虽然没有规定选举人和被选举人的性别,但社会仿佛有志一同地忘记了女性。尽管讨论启蒙思想的沙龙里活跃着的女性的身影,尽管在各个方面都有女性若隐若现的影响力,但在公共政治生活中,女性就好像隐了形。
在王后的影响下,冰面或许很快会被打破一角,但女性要想通过选举获得权力,可能还不如直接想办法睡了国王容易。
“我……请原谅,我想我需要更多时间来考虑。”
“可以。”玛丽爽快地说,“如果有任何疑惑想要问我,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你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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