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煤炭使价格下跌,瓦特蒸汽机的效益也很快被工厂主们注意到;销量大涨。
这种原始的机器是很容易“山寨”的。朗巴尔认为,与其被动地等英国之类的国家偷偷学去,不如主动出击。她在英国的代理公司很快注册了专利,由于没有旗鼓相当的竞争对手,已经获得了垄断地位。
至于其他没有专利法的国家,只能卖一台是一台。幸好,从综合工业水平来说,大部分国家即便能仿造,也难以规模化生产。
整个欧洲都在为新奇事物津津乐道;能看出背后深远意义的人屈指可数。
玛丽愉快地说:“我甚至可以让郎巴尔夫人送奥地利一台蒸汽机,外加一个技术熟练的工程师教授怎么制造。”
约瑟夫二世心中一喜,仍是沉稳地问:“不带任何条件?”
“哦,那不行。即便我为了亲情愿意慷慨,国内也会有各种声音反对的。条件嘛……是科隆主教国一小块地方的租借权。我听说在这位能干的考尼茨阁下已经把我们的小弟运作上了科隆助理主教的位置,相信这不困难。”
助理主教一般被视为大主教的继承人;现任大主教72岁高龄,是随时可能被上帝召唤的年纪。小马克西米利安背后有奥地利王室做靠山,跟没有什么深厚血缘的现主教相比,腰杆子硬得很。
“如果能谈永久归属权,那自然更好。条件可以另外谈。”
玛丽没有直接跟马克西米利安谈判。谁都知道,奥地利把他推上这个位置,就是因为科隆大主教是神圣罗马帝国选帝侯之一,拥有皇帝的投票权。为了把皇位紧紧攥在手心里,哈布斯堡家族多年来一直以各式各样地方法影响各选帝侯的继承人选;现在也更不可能放手,让马克西米利安**自主。
妹妹确实像一个政客了。约瑟夫二世讶异而又有些感伤。再怎么听别人描述,也比不上亲眼见到。
“我会好好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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