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打偏手。
“这么贵重的东西……算了,不了,了也是白……”他嘀嘀咕咕,满心不情愿。
鹤山道人挥挥手,“快拿了给他,每次服半滴就足够了,你替他留着,切勿落入旁人之眼,惹出是非是有人向他动手,你先不要管,看看他剑诀到底练到何种程度。”
清明记起阮静代父收徒,传他这门剑诀,试探着问:“那洗鹿诀,就是狐剑诀吧?”
“正是狐诀跷的道胎,直至诞下元婴,都没有多开一个窍穴,这是修炼狐诀的绝佳材料,犹在岳师弟之上。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他就闯过最为凶险的一关,凝成妖丹,分散在阳跷两条经脉的窍穴中,只要这些妖丹在三味真火熔炼下合而为一,吞噬了元婴,他便炼成狐之体,以此驱动狐诀,当再无阻碍。”
“到那时又怎样呢?”
“到那时,若老眷顾昆仑,能取到那东西,就给你用了。我老了,那东西对我利弊两分,福祸未知,不过对你,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之所以一直不给你固形的灵药,原因正在于此。融合了狐血脉的青冥剑灵,呵呵,我都期望看到那一!”
清明脸上微微变与鹤山道人心意隐隐相通,虽猜到他的用意,却万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打算,饶是他一向冷静,此刻也禁不住心神震荡。
“谋事在人,成事在,夺取上古妖兽狐的血脉,并不比太一宗抽取妖凰的血脉容易到哪里去,好在我手里有阮、郭二人,虽然希望渺茫,尚存一线之机。”
“那么事后如何处置他们?”
鹤山道人微微一笑,打了一句机锋,“昆仑与之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