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常。进了纱帐,只听那云梨娰尖锐的声音“这祁家二小姐来了。”阴阳怪气的语调配上她天真可爱的脸不禁让人生厌。
无数目光向她投来,有惊艳的,有鄙夷的,有同情的。祁天惜一一收下平静地做了个揖对着首位上那个衣冠华美彩凤为饰的女子说:“天惜来迟,还望公主恕罪。”
那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端庄女子微微笑了笑说:“今日只为游乐,不必多礼。”语气既不活络也不冷淡。祁天惜回到:“是。”她看了看祁天怜身旁早就坐满了人,便识趣地坐到了个无人的下手位。
祁天惜刚做好只听云梨娰撒娇似的说:“这宴会怎么能少了怜儿姐姐的曲子呢,您说是吧公主。”那小女孩又伏在祁天怜耳边说了些什么,祁天惜可以清晰地看到祁天怜的脸色白了白。祁天惜将身子放轻松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那位长安公主一脸宠溺地看着云梨娰说:“这个小丫头,真是一刻都停不了。别闹你怜姐姐了。不过本宫到也是想听天怜有什么新曲子”
这时祁天怜幽幽的站起身说道:“这又有什么,只是大家不要见笑。”她转过身盯着祁天惜说,“今日小女想弹一曲新做的曲子《水墨江南》虽然怜儿没到过江南想来它该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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