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稳将他的兄弟姐妹全都置之不顾。“这位未能完婚的驸马家中是否极有势力。”祁天惜手中的笔没有停顿。
“张家是两代太傅之家。”临月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今日她跟着二小姐确实发现二小姐与以往大为不同,或许跟着二小姐还是有条活路的。那也就是说这位公主是被迫守活寡了。那就好玩了,祁天惜将笔锋一收。“小姐,大小姐向来恶毒您还是多小心才是。”丽月见自家小姐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
祁天惜想起今日在行轿时听人讨论的,祁家大小姐想出了治灾之法,功绩远胜过前去治灾的圣女一族。不禁笑了笑说:“我倒是想看看她想怎么对付我。”一个只知将功劳揽上身却不看自己受不受得起的人,她很想见识见识祁天怜的手段。
这三日,祁天怜倒是没再来在她面前演戏。祁天惜在听雨阁很是舒适地过了三天。
到了秋实宴的那天,祁天惜很是自觉的装扮妥当又很是乖巧的跟随着,但如果祁天怜认真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今日祁天惜穿的衣裙是特意改过的,淡黄色的衣衫袖口微微收紧看起来活动起来十分方便,但祁天怜却只注意到了她那张明媚动人的脸。
一路上她们乘着不同的马车这才免了些诡异。
“因长安公主住在郊外,所以小姐还是休息一下吧。”丽月轻声劝着,而正在翻看医书的祁天惜似是没听到般依旧我行我素。丽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姐姐勉强的笑了笑,不知为何今日她心中总是不安。但看到自家小姐如此镇定也便不再多言。
马车行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到了目的地,“怜儿姐姐你终于来了,我哥哥都等了许久了。”一个活泼的女生说道。祁天惜拉开帘幕,也是不由得一愣这里不能说是一座府邸而是一片枫树林,火红的枫叶铺陈了一片红毯,在秋风中凋零摇曳。祁天惜缓缓地下车心道:这位长安公主竟喜欢如此意境。
“这人谁啊,不会是姐姐你那个丑八怪妹妹吧。我倒要看看她丑成什么样。”祁天惜她听到一阵脚步声,还有她那位好姐姐说:“好了,云妹妹我妹妹还未回复你还是别去了。”
那位云妹妹正是镇北王的嫡女云梨娰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住,跟何况祁天怜也没打算拦她。
可当她越过马车看到祁天惜时不觉一愣,眼前这个正若有所思地望着枫林的女子,真的是那个脸烧毁的祁二小姐吗。含露的桃花眼不笑亦含情,如墨的秀发轻轻地随风飘动配上散落的火红枫叶柔媚的动人心魄。祁天惜看了眼冲到自己眼前的这个红衣少女那张脸连厌恶都不懂得掩饰。
“长得也就凑合吧,脸都这样了就算画了妆也没人能看上你。”祁天怜拉了拉云梨娰的衣角说道:“云妹妹,可别这般说。妹妹我们快进去吧,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那小女孩冷哼了一声拉着祁天怜就往前冲。祁天惜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都没说就像是看耍猴一样。
她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让祁天怜恨得绞着帕子想着:待会看你还能不能这般高傲。
祁天惜带着临月将丽月留在车中,她一边走一边轻轻地问:“大姐身边一般只带那一个丫鬟吗?”临月瞟了眼跟在祁天怜身边的紫新说道:“小姐您这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在大小姐身边最受宠的丫鬟紫慧竟然没到。”
祁天惜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说:“大概是来了,只是来的比我们早。”祁天惜转着腕上的玉镯,平静地扫了下人群。只见男子都坐在西边把酒言谈,而女子都在枫林的东面用纱幔围了个庭院做避嫌之用。
祁天惜一路走来收获了许多惊艳的目光,只是祁天惜敏锐的神经明显感觉到有一道像粘虫一般令人作呕的视线跟着自己。祁天惜皱了皱眉神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