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敢蔑视在工作中遇到的各种妖魔鬼怪,就是因为他们都没家里的这位难弄。
晚上熄灯上床,看了几个小时大白腿加热裤的我早已按捺不住,她似乎也在等待着。
一番折腾之后,两人只剩下了呼吸。
“你坏死了,我早看出你的眼神不对。”昭君缓上来一点,一边说着还一边乱掐,不过手上已经没了劲儿。
“我看到厅里有个小板凳,新买的?”
“你也发现啦?”
她一下就坐了起来,肌肤如脂如雪,夜灯下美的如一尊石膏像。
“不给你看!”她随后赶紧红着脸披上了被子。
“都这么多年夫妻了,还脸红,你也真是。”
这回反正也没的看了,我干脆趴着睡。
“转过来!跟你说啊,我还偷偷买了烧烤的叉子,刷油的刷子,野外用针线包你听说过吗?还有草原切肉小刀,两个户外腰包,打火石、消炎药……咱们俩一人一个……你醒醒啊!”
“周末跑不了那么远,堵车,还是去南戴河吧。”
“什么时候再去趟草原就好了,”昭君说着话,干脆整个人趴到了身上,“每次去都是打仗,也没好好逛逛。天大地大,我们纵马驰骋,草原的风把我们托起,雄鹰在天上指路……”
她一边描述着,一边向往着,头发在后背上挠来挠去,两人接触的地方一会儿就都是汗,她也懒的再换姿势了。
越是见她这样,越是心头一阵狂喜,因为我已经偷偷攒够了年假,真可以好好带她出去转一圈。
昭君突然想起了什么,使劲拍了下我后背,“大汗,今天乌兰跟我说,工行发疯了,买两百送五十,我们竟然不知道!”
这下连我都一抬头,“有这事儿?”
“你个死人!”她继续使劲的拍着,“我怎么找了个这么笨的老公,人家哈达就知道!”
“这是偷偷搞的活动吧?”
昭君气的直乐,“你见过人家搞活动偷偷摸摸的吗?哎呀都红了,不疼吧?”
“没事没事,我是职业病,上班看到的活动都是偷偷摸摸的。”
“赫赫赫……”昭君又笑了起来,“你说怎么办!”
我是越来越困,说话声音也小了,“我们周末去看看不就行了。”
“到时候把乌兰、巴图、哈达他们的卡全带着……”
“回头我把工行的股票抛了。”
“坏蛋!你什么意思!……”
夜灯一直就这么亮着,她不停的絮叨,还动来动去,到最后终于也没了精神儿,头靠在了后背上,连话都说不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