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正人高士的模样。
一街边白发饮茶老者见之,微微颔首,感慨这世间还有如此高德之人,不料教书先生恰巧走到一烟柳花巷前时,竟被一妖娆妩媚的烟尘女子一把挽住,娇声叫着先生要将他拉入巷中,教书先生竟是不拒绝,暧昧一笑,任由女子将他拉走。
路人见之纷纷愕然叹息,白发老者一怔更是痛声连道:“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女子将教书先生拉入一隐蔽小巷中,一手撩过他胸前青衫,一手环住他脖颈,踮着脚尖在他耳边问道:“先生什么姓名啊?让小翠知道也好不负意中人呢!”教书先生笑了笑,一手将女子推下抵在墙上,女子稍稍吃痛,翻了个白眼道:“这么着急呀?人家还以为你有多正人君子。”
教书先生缓缓凑近女子娇耳道:“我叫柔、旷、宏......”“嗤啦”教书先生将插入女子胸口的手拔出来,手里捏了一颗鲜活的心脏,他轻轻咬了一口犹在跳动的人心,看着死不瞑目顺墙滑下的女子蔑然一笑。数息之后,已经重新打扮收拾好的柔旷宏,在路人们倾慕的眼神中踏上另一条街道——开胃小菜已过,是时候开席吃“正餐”了。
当柔旷宏走到木家府邸前时,两个唇红齿白的候门童子早早便迎了上来:“先生,里边儿请。”不知为何,一看见木府的大门,柔旷宏就心底略有不安,但又想到此行目的以及自己早已稳固的命师修为,柔旷宏一掀衣袍,迈步走了进去——管他什么破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一入大厅,柔旷宏就看见之前跟随少年的剑客殷溥心早已坐在了左手第一把椅子上,而厅内共有八把椅子,两把正对门厅,左座坐着一儒雅中年男子,想是木家家主木竹青了,右手则是之前见过的木家少爷木子笙,还有六把椅子,分左右两列依次摆开。
左边剑士之下坐着一身劲装官服、面色冷峻的业元甲,其下的椅子空着,而右边上首是老乞丐烟晁,中间坐着披着八卦阵图的银发道人曹天文,末处则多了一位红衣女子,她面带红纱,而身姿窈窕,想来定是一位美人。
柔旷宏这般想着,脚步不停,也未等那主座上的木竹青发话,人便已经落座在唯一空余的椅子上。木子笙脸色微微阴郁,掩不住对柔旷宏傲慢态度的不满,到底还是少年,纵使修为不错,养气功夫却还不曾到位,相较之下,其父木竹青倒是稳坐主椅,啜饮着茶水,神色不变。
“子笙,去给柔先生倒茶。”“是。”这是木竹青想让木子笙试试来客们的修为,而之前的几人木子笙早已一一敬过茶了。
木子笙到底也是大家子弟,迅速收敛了情绪,起身走到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柔旷宏面前,将一旁仆从呈上的茶杯缓缓注入茶水,木子笙只觉得自己被那人盯得发毛,心脏一阵微微抽搐,便急忙拿起茶杯敬给柔旷宏,还未曾靠近木子笙便感到了一阵无形地压力扑面而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拿着茶杯的手也忍不住抖起来,险些将茶水泼出去。
木竹青面色随之变得凝重,剑客和那朝廷中人都露出了一抹讶然,一旁的老乞丐冷哼了一声,释放出一股不逊于柔旷宏的气势,而算命的曹天文面色依旧不变,那红衣女子则显得微微好奇,似乎毫无压力。
在座的都是行者之上的好手,此中剑客殷溥心乃是半步命师,业元甲是顶阶行者,而因其是朝廷之人,故能上座,而老乞丐确是实打实的命师,柔旷宏的气势能与之抗衡,也正说明他也是一位命师,曹天文也是半步命师,只差契机便可入命,最后的红衣女子则气息缥缈,无人知其境界。
木竹青也是命师,然而气息不稳,只怕他是才入命不久。所谓命师即是可气劲外放的的高手,寻常难见,皆是可作为一般家族客卿长老的人物,他们都已然初通命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