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黑活的！”刘铭目光炯炯地说。
“对！”高亮点头应道。
刘铭笑了，“即注重纪律，又故作散漫。明明训练有素，却又刻意隐藏。是个见不得光的人，一个干黑活的！”
“对！”高亮说，“一个正经的坏人！暮非这混蛋。”
“是啊，拥有合法的身份，却干着非法的勾当。一个正经的坏人！”刘铭收敛了笑容，这番推测虽并不一定完全正确，但也不会相差太远。一个人的特点越突出，他的来历就越明显。也许不是高亮接触到的那个新部门，但肯定也是相似的机构。这并非什么好消息，刘铭最讨厌和复杂的人打交道。
陈甫目光闪动了一下，那是一个他很少有的表情，然后犹豫地说道，“可是……如果我们无法了解那个新部门的成立目的，也就无法弄清暮非都干过些什么，也就无法确定——他是否可信赖。”
这是个很令人头疼的问题，高亮也无法给出答案。他从不是个天真的人，不会傻到一遇见联合政府体系内的人就毫无保留地信任。特别是那些游走在明暗边缘的人，正与邪，只在一念之间。也许那个为暴走者穿上护甲的人，就是与他相似的同行。干黑活的，总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了解内情的人，永远猜不出他们会干出什么事。
危险份子！
“瞪大眼睛、提高警惕！世界不同了，好人变成坏人，坏人变成疯子！”高亮脸色阴沉下来，他希望暮非不是敌人，更不希望暮非是一个在那样的体系里培养出来的敌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