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书眼疾手快,高高跃起挥剑使出一招彗星胧月,手里的软剑从两个白衣武士喉咙上刺过去,两个白衣武士应声倒地,喉咙上留下一道血痕。
李香书的武艺深不可测,不出一招二死二伤,只见软剑在他手中一旋转,一剑刺进另一人胸口。举手投足间十余个武士被他打得七零八落,如此下去一定会被他全杀光。严少度岂能坐视不理,她手握折扇一跃而起扑向李香书,手里的折扇向李香书身上几处大穴点去。二人动手,自然没有旁人的事,白衣武士纷纷退开,但见李香书先是全力防守,等严少度变换招式之机抓住机会横扫一剑,严少度大急,连忙施展轻功被逼得连连后退。
严少度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厉害的对手,险些吃大亏。一个武士抛出一把铁剑喝道:“公子接剑。”严少度顺手接过宝剑,借力打力持剑向李香书一指,剑鞘如同一道闪电射向李香书,眨眼之间并出现在李香书眼前。李香书大骇,急忙闪身一躲,剑鞘从腰间擦过,衣裳竟被割破一道口子,就像被铁剑刺破一般。刚躲过去飞来的剑鞘,严少度挥剑摆出五朵剑花分别刺向他几处要害,李香书泰然处之,手里的软剑舞出一张密不透风的剑网,严少度一时之间奈何不了他。
二十招过去僵持不下,李香书越战越勇,严少度却渐显疲惫之态。倘若二人武功在不相伯仲之间,就算打上三天三夜也不在话下,仅仅拆了二十余招,严少度并如此吃力,足见李香书的武功不是她能比的。门外整齐的脚步身传来,数十个白衣武士举着火把赶来助阵。要所有人加在一起车轮战,李香书全无胜算,况且严少度的帮手肯定会越来越多,他心想,不如乘此时还有气力尽早脱身,免得白白耗费功力,到那时难以脱身。李香书打定主意,奋力搏三招,严少度招架不及连连后退,李香书见状高高跃起,同时运足功力与左手使出幻影神针绝技射出数枚飞针,想借夜色掩护严少度防备不及时取她性命。
一个白衣武士见到飞来的点点火星,大喝道:“公子小心。”那人护主心切挡在严少度面前,飞针从那人胸口穿心而过,那人顿时倒地。
严少度吓得往后退一步,低头一看,那人已经死于非命。如果不是手下人舍命相救,此刻已经命丧当场,严少度大气喝道:“调集人手全城搜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赶来支援的武士拱手道:“是公子。”说罢,举着火把纷纷往外扑。
众人刚走,一个浑身是血,手持带血弯刀的武士冲进来半跪道:“回禀公子,那些人多数已经被属下剿灭,剩余的七八个人逃走了。”
严少度迈开脚步往前走两步狠狠道:“谁都别想跑,让狼群去找他们。”
那人抱手道:“是公子。”说完站起来跑出去。
严少度走到洛诗禾房间门前一脚踢开房门走进去,洛诗禾中了迷香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她蹲下来伸手摸摸洛诗禾的脸喃喃道:“洛诗禾呀洛诗禾,你机关算尽,只怕到死都不会相信李香书在利用你。”她不屑的一笑站起来对手下人道:“把她也带回去。”于是转身走出房门。
刚才的打斗真够凶险的,徐妙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走到严少度身后叹道:“没想到李香书是这样的人,枉费大家与他相交一场。”严少度没有回答,她只想证明杀人的不是她,以免严灼心误会,她们连朋友也没得做。
一失足成千古恨,李香书苦心谋划从来算无一失,没想到栽在严少度手里,真可谓阴沟里翻了船。一场恶斗折损众多下属大败而逃,严少度又命人全城搜捕,如此一来,采石城全无藏身之地,只好灰头土脸彻到城外。天冷得能把人冻死,要是找不到避风的所在,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李香书并不像世人想的那样是个正人君子,他阴险狡诈,内心狠毒阴暗睚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