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哥杀人越货虽说只是传言,可无风不起浪,天玄阁是武林中最隐秘的门派,这次就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为他说话。”
他与严灼心情同手足,就算不相信严灼心的为人,也不该这么说严灼心,这话徐妙笔听得下巴都掉下来。严少度更是气愤不已,叽里咕噜骂道:“暗箭伤人嫁祸于人,真是个伪君子。”她说的是谁?难道是李香书?徐妙笔这下子彻底糊涂了。
严少度从那个小孔往隔壁屋望去,洛诗禾慢慢走到李香书身边,目光柔情的看着李香书道:“大师兄和二师兄一定是被人害了,他们突然失踪,不是严灼心做的手脚也和花依怒脱不了干系,李大哥,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一定要帮我。”说着并扑进李香书怀里。
这般打情骂俏,严少度暗骂洛诗禾、李香书不要脸,同时自言自语道:“真是瞎了眼......”
洛诗禾接着道:“只有得到洛河图,爹才能号令江湖对抗程不归,我可不想嫁给那个叫什么程少依的。”
听到这,严少度脸上表情阴沉下里,一挥手道:“动手。”
手下武士拱手得令,两个武士打开门悄悄来到洛诗禾房门外,那二人分别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竹筒插在窗子上对着里面一吹气,两股青烟在洛诗禾房间中散开。清香味吸到鼻孔中,洛诗禾头一晕道:“什么味道?”
李香书大急道:“是迷香......”话刚出口,洛诗禾晕过去倒在怀里。大难临头,李香书哪还顾得上美人在怀,他屏气凝神将洛诗禾一推,洛诗禾倒在地上,他一点不心疼,纵身撞开窗子逃出去。
李香书逃出房间,在地上打了个滚站起来,十余个白衣武士持刀突然从暗处冒出将他团团围住。严少度等人所在的房间房门大开,严少度拍拍手走出来道:“大难临头丢下同伴不管只顾自己逃命,香书公子不愧是正人君子,少见少见。”两个白衣武士让开一个缺口,严少度走到李香书前面停下道:“就是不知道要是那位洛大小姐醒来会作何感想。”
李香书的目光当中多了许多看不懂的内容,狠狠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世人眼中的正人君子一转眼变成无耻小人,徐妙笔这时候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追问道:“李公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李香书见严少度人多势众,一听徐妙笔的话,装作无辜的模样皱眉道:“徐兄你要相信我,这一切都是洛诗禾让我干的,我只是被她蒙蔽了。”
刚才还和洛诗禾卿卿我我,一转眼就变了脸,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一个女人身上,他算什么英雄好汉,徐妙笔算彻底看清李香书是个什么人,洛诗禾是可恶,但与李香书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严少度瞟了徐妙笔一眼道:“徐兄,看错这位李兄的不止你一个人,有人把他当做手足兄弟,他却想害人家身败名裂,你说这种不讲一点道义的人是不是该死?”
李香书点点头道:“好啊,原来散布谣言的人是你。”
严少度哈哈大笑道:“没错是我,可我没想到的是该来的人没有来,倒是引出你的狐狸尾巴,也算是意外收获吧。”耳边传来打斗声和厮杀声,李香书一惊,严少度道:“真是抱歉,李兄,你手下那些乌合之众你大概是等不到了,怪只怪你不自量力,你想让我替你背黑锅,门都没有,不过你不用担心,很快你就能见到他们。”她往后一退,十余个武士挥起弯刀扑上去。
李香书气急败坏,从腰间拔出软剑骂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只见两把弯刀朝他头顶劈去,李香书提剑挑开两把弯刀,纵身使出连环腿踢出两脚将两个白衣武士踢倒在地。他刚落地,另外两个白衣武士挥刀朝他下盘扫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