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答应白念生答应得那么爽快吗?”
杨关山轻叹一声陷入深思,他想了想轻生道:“传闻多半不可信,难道我们都让他给骗了?”说到这却又觉得哪里不对,接着道:“我还听说最近有几个商队在荒漠中被人给劫了,那些人只劫货不杀人,奇怪的是他们留下的也是严灼心的名号,严灼心什么时候对荒漠中的商队感兴趣了?这说不通呀。”
那人瞟了他一眼道:“你别忘了,严灼心身边还有一个花依怒。”
言下之意杨关山一听就明白,杨关山道:“你是说那些事都是花依怒打着严灼心的名号做的,目的是逼严灼心把洛河图交给她?”
如果事情真像他说的那样,假冒严灼心的名号也就解释得通了。那人走到杨关山身边停下道:“你要知道洛河图落到花依怒手中总比回到程不归手里对我们有利,如果洛河图回到程不归手里,咋们想拿到就费事了,这事不管事是谁做的,我已经安排下去,让人再添把柴火,咋们干脆把祸水引到严灼心身上。”杨关山知道他是想把水搅浑,想看看严灼心怎么应对,此计固然高明,只是杨关山心中还是有隐忧,洛河图是否真的在严灼心手上眼下还不确定,贸然出手如果拿不到洛河图还有可能丧失先机。正想着,那人冷冷道:“杨场主,你有什么想说的不妨直说。”
杨关山心中压抑一拱手道:“这件事我总觉得背后有鬼,你行事一项谨慎,这次怎么会......”
不等他把话说完,那人并打断他喝道:“紧要关头,顾不上那么多。”他忍了忍道:“你放心,如果事情有变,我自有办法应对。”
杨关山不自信的轻轻点点头道:“这就好......”于是中抬头问道:“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那人道:“兴师问罪谈不上,我要提醒你,眼下是关键时刻,希望你把事情做得漂亮点。”
杨关山不答,过了一会又狠狠问道:“陈道安去哪了?你有没有把他除掉?”
那人道:“姓陈的运气不错,让他给逃了。”他瞟了杨关山一眼,怕杨关山不放心安慰道:“你大可放心,只要他不能坏我们的大事,逃了就逃了吧,让他多活两天又有何妨。”话言刚落,那人警觉起来,转头看着身后黑暗中大喝道:“谁?找死。”说罢一跃消失在夜色当中。
梁肖月躲在暗处偷听二人的对话,听二人说起陈道安时只觉得一股阴风吹得他后背发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想一点轻微的动静却被那人察觉,他和那人早就交过手,深知不是那人的对手,不由分说转身就跑。刚跑出不到五步,那条黑影落在跟前挡住去路,一道寒光从眼前闪过,手中的铁剑被来人夺去指在他喉咙上。
险些小命不保,梁肖月吓得双腿发软,“噗嗤”一声跪在地上哭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人什么都没听到......”梁肖月老奸巨猾,一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不是来人的对手并跪地求饶丝毫没有名门之后的英雄气概。那人不想取梁肖月的性命,否则那一剑梁肖月已经命丧当场。梁肖月又害怕又好奇,偷偷瞄那人一眼,那人以气运功“噗”一声响,披在头顶上的黑袍落下来露出一头长发。梁肖月吃惊的张大嘴巴,他从未想过那件袍子下面是这样一张英俊年轻的脸,不禁道:“李公子......”话刚出口他已经后悔按耐不住好奇起心,如果说之前还能侥幸留住性命,可既然见到来人的模样,肯定会来人灭口。
那会使幻影神针的人就是李香书,他剑一指,剑尖离梁肖月喉咙不过一寸问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梁肖月连连跪拜道:“当然想活,当然想活,李公子饶命......”接着匆忙拱手道:“日后小人愿意鞍前马后听后李公子驱使,李公子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