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身边,要不然就会毒发生亡。”
严灼心着急的抓住阿彩的手腕为她把把脉,从她的脉象来看确实中了毒。严灼心深吸一口气,他怎么会认为煞宁儿能那么好心,她要用阿彩牵制自己,只有阿彩留在她身边才能让她安心。此刻,严灼心心头突然有许多顾虑,洛河图只有一张,即使他拿到又该给谁呢?花依怒想要,洛诗禾想要,煞宁儿同样想要;他不能对花依怒出尔反尔,同时要用洛河图平息与洛诗禾之间的谣言,又要用洛河图从煞宁儿手中换回阿彩,还有天下镖局的几百条人命。总不能将洛河图分成四份,或许当初他就不该接这桩出力不讨好的事。
正想着,阿彩道:“公子,你要走吗?”
严灼心一笑点点头道:“大家肯定都在找我,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先回风灵镇,免得让大家着急。”话虽如此,眼下他连自己身处何地都不知道。
阿彩欢喜的道:“我陪公子一起去吧。”这样也好,严灼心点点头,等见到兔王,说不定她能解了阿彩身上的毒。
雪路上举步维艰,如果不是阿彩赶着马车,再经风雪的袭扰,内伤恐怕又要复发。傍晚时回到风灵镇,除掉龙王后,笼罩着这座小镇上方的阴霾似乎全都消散,想必武林中人经不住河西走廊上的寒风考验,已经纷纷离开,小镇出奇的温暖热闹。有阿彩陪伴,再看到眼前的情景,严灼心心情出奇的好,身上的伤似乎全都好了。
马车停在那所大院门口,想来天气寒冷,里面的人都懒得出来看是什么人。阿彩扶着严灼心径直走到客厅门口,朝客厅当中望去,一炉炭火烧得红红的,大伙都坐在里面,只是谁都不说话,正在为严灼心的下落担忧。二人跨进门槛,鼠王哈哈大笑一声迎上来道:“严公子,你可回来了,我们大家正为你担心呢。”听了他的话,众人纷纷抬起头,见果然是严灼心,全都站起来。
一颗心终于落地,徐妙笔走过来问道:“严兄你去哪了?那个女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不等严灼心回答,牛王哈哈一声道:“前两天严公子还身受重伤,今日看起来精神百倍,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看严公子一交走了桃花运,那个女人说不定爱上严公子咯。”众人一听放声大笑,只有严少度不快的瞅了牛王一眼。
笑声停了以后,居士易拱手问道:“严兄,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她为什么要对严兄下手。”居士易回头看了严少度一眼。
徐妙笔接着问道:“是啊严兄,那个女人武功如此了得,连易大侠都不是她的对手,我们还以为你被她给杀了呢,她怎么把你放了?”
刚一回来,众人七嘴八舌问出那么多问题,被人惦记的感觉真不错。严灼心心中充满感激,分别看了在场众人一眼答道:“她是煞宁儿。”
这个名号十二生肖帮的人多半没有听说过,居士易与徐妙笔却早有耳闻,徐妙笔道:“就是半年前,在半个月之内杀了山东道上二十三名高手的煞宁儿?”严灼心点点头,十二生肖帮五人虽然不知道煞宁儿,但听徐妙笔说煞宁儿在半个月内就杀了上东道上二十三名高手,吃惊的张大嘴巴。
居士易轻声问道:“她也是为了洛河图来的?”严灼心又一次点头,说起煞宁儿要找洛河图,他隐约觉得煞宁儿要找洛河图的目的似乎与其他人找洛河图的目的都不一样,煞宁儿到底要拿洛河图做什么,他一时还想不明白。
众人将目光放到阿彩身上,兔王笑着问道:“严公子,这位姑娘是?”
严灼心一笑指着阿彩道:“这位姑娘名叫阿彩,是我的一个朋友。”既然是严灼心的朋友,那就是在场众人的朋友,大家纷纷对阿彩点点头。想起阿彩中毒的事,严灼心将阿彩推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