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对兔王道:“兔王大夫,阿彩姑娘中了毒,麻烦你帮她看看。”
兔王拱手道:“这好说。”她走到阿彩身边道:“阿彩姑娘,你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阿彩看了严灼心一眼,严灼心对她甜甜一笑点点头,阿彩这才将手伸出去。兔王为她把把脉,脸色突变,抱歉的拱手道:“严公子,阿彩姑娘中的是奇毒,没有解药,我也不知道解毒的办法。”接着对阿彩道:“阿彩姑娘,是谁那么狠毒,给你下如此厉害的毒?”
阿彩没有回答,严灼心叹道:“是煞宁儿。”
那就难怪连兔王也束手无策,阿彩苦笑着道:“大家不用为我担心,只要我按时回到煞宁儿身边,她就会给我解药。”这一说大家全都明白煞宁儿的用意,相互看一眼叹息一声。
严少度一直没有说话,大伙说到这时,她慢腾腾走到严灼心身边,低下头道:“严兄,谢谢你为我挡了那一掌。”见到她就让严灼心想起龙王,大家千辛万苦找到龙王,她一剑就把人给杀了,要不然就不会是这个样子,想想就让人生气。严少度见他不说话,偷偷瞄了他一眼问道:“严兄你还再生我的气?”
严灼心正在气头上不想理她,居士易担心二人闹得不痛快,忙对严灼心道:“严兄,那件事过去就算了,龙王该死,依我看用他一条命换江湖安宁没什么不妥的,你别再较真。”
倘若龙王一条命真的能换来江湖安宁,严灼心当然二话不说,只是她们可曾想过,龙王的死能换一时安宁,后面却有更大的风浪。蓝月的话大家都听到,如果到时候找不到洛河图,天下镖局数百条人命谁来负责。严少度又偷看他一眼,见他神情凝重,嘟嘟嘴道:“我知道错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大不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事已至此,生她的气还有什么用?谁让她是个女人,和一个女人计较不是严灼心的做事风格,她已经道过歉,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
又过去一天,天气放晴,太阳出现在云层里。积雪融化时天气更冷,众人干脆呆在自己房间中不想出门。徐妙笔闲来无事,他想找严灼心喝两杯,只是严灼心身上有伤,喝酒必然加重伤势,况且严少度形影不离跟在严灼心身边,他不想去触那个霉头。居士易是大侠,自己与他身份天差地别,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想来想去还是找十二生肖帮那几个人为好,与他们喝酒耍赖那才叫臭味相投。
来到马王房间门口,见大白天房门紧闭,难道防贼不成?他正想走,只听马王在屋里叹一声道:“哎呀,你们说这严姑娘到底是什么人?我看她深藏不露,叫人难以捉摸呀。”他说的是严少度,徐妙笔停下脚步想听听他们还想说什么。
牛王没头没脑道:“依我看,她一定是哪个大富人家的大小姐,她的脾气不比那个洛大小姐小。”
只听到屋里众人一阵唏嘘,兔王道:“我说老牛,你这不是废话吗?白痴都瞧得出她是大富人家的小姐,可你见过哪个大富人家的小姐敢一个人独闯江湖,你见过哪个大富人家的小姐有她那样的伸手。”
牛王答道:“这倒没见过。”
鼠王接上话道:“这不就结了,那个洛大小姐是厉害,可要比起这位严姑娘,只怕差远了。”那当然,洛诗禾的厉害都是明面上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最可怕的还是那些暗地里的勾当。鼠王接着道:“你们说她为什么要杀龙王?难道真像她说的那样。”显然,屋里的几个人都怀疑她杀龙王的动机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虎王“唉”一声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们还记不记得那天易大侠和雅娜姑娘中了蛇王的毒,我们追着她们到了兔王谷那件事。”
牛王道:“怎么不记得,肥猪不就是那个晚上死的吗。”
鼠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