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需要别人喂食才能吃下去。”
郭敬亭白皙的脸色瞬间被羞的通红，不过却没有反驳，只是悄悄抬眼看了刘断山冰冷的神色一眼，随后又把头低了下去，继续听着训话。
“郭敬亭，我告诉你，现在这里是职场，你工作了，就不要再以学生的角度思考问题，你需要真正了解这个职位的具体含义。只有这样，你去和那些真正工作十几年的人精们打好交道，要是候选人向你询问这些问题，你也是一问三不知，人家凭什么让你介绍工作，嗯？假如将整个项目比作一场战争，那么做好职位JD就像是你手里的枪，你连枪都没做好，你拿什么打仗。嗯？”
刘断山说到后来，声音忽然没有了刚刚的激动，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一口，说道：“是不是原本心中还为自己与钱总打交道做的得体而得意。是不是还感觉钱民十分和善？”
郭敬亭猛然抬起头，他没想到自己在钱民处的表现，会被全部记录下来。
刘断山仿佛没有看见他的表情，继续说道：“呵呵，我告诉你，你走之后，钱民的电话给我打了过来，人家直接在电话中骂了我一顿，质问我为什么会派这样一个不专业的新手过来，是不是不想要再继续合作下去。人家是多少年的老。江湖了，最开始一见到你这种新手，当然会先丢给你一份资料试试你的成色。
你仔细看看钱民给你的那份资料，是不是其实所谓的岗位职责和任职要求都是套话。完善销售体系，处理经销商关系，管理团队。制定良好的激励政策……。
呵呵，任何一份销售总监的工作内容，都可以上面这几句话来概况，可实际上呢？你是不是应该去和钱民了解这份工作的具体内容？而不是只是作为一个任务，去完成给我看。
你以为钱民只是个和善的胖子？我告诉你，钱民在猎头这个行业是出了名的严苛，人家对你和善只是不屑于和你们计较。但是真到了我这里，他把我骂的叫一个惨，所以你也别不服气。我刚刚也是受了一肚子的委屈，这会儿你被我骂一通也不亏。
我之所以让你们单独去找钱民去做职位调研，就是想让你们明白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想知道他对你的评价吗？”烟雾缭绕中，刘断山问道。
郭敬亭没有说话，不过那猛地抬头的动作却暴露了内心的想法。
刘断山呵呵一笑：“他说这孩子虽然看上去不错，但是脑袋不太灵光，做事太死板，别人给什么都当真，做猎头差了点。不过另一个倒是还不错。”
“另一个？”郭敬亭终于出了声，他心中虽然为自己没有受到好评价而难过，不过他更加关心刘断山话语中的信息：“另一个是指？”
“没错，另一个正是指张鲸落。他对张鲸落的评价可是要比你高上很多。”
“不可能。”郭敬亭猛然激烈的回应道，原本在钱民办公室里的一幕幕在他脑中闪过，他怎么也想不通，张鲸落那副木讷的样子竟然能够得到钱民的赞赏。
“为什么不可能？”郭敬亭猛然转身，因为说这话的不是刘断山，而是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张鲸落。
无视郭敬亭诧异的眼神，张鲸落也走到刘断山的办公桌前。
“职位JD做好了？”刘断山将烟蒂掐灭。
“做好了，在这里。”说着，张鲸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联想到张鲸落那过目不忘的本事，刘断山瞬间了然，望着因为挤公交而使衣服变得有些褶皱的正装，刘断山打趣道：“才从公车上下来吧！”
“嗯。”张鲸落微微点头，正色道：“开始吧！”
刘断山闻言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