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抵挡。
玄青见他竟将一柄长刀当成贴短棍来使,不由心下大奇,暗道:“这人究竟什么来历?便在这几招间,接连换了三种武功。”当下出招更快,意要探他武功家底。
那人见玄青剑法比之先前快了不止一倍,不由大惊,脚步交错,左躲右闪,几步之内便到了侍卫身旁。他赶忙反手抓了一名侍卫,揽在身前,向着玄青剑光一推。
玄青待要收招,已然不及,只听那侍卫惨叫声中,身子便给剑气横七竖八的切成碎块,脑浆四散,死的不能再死了。
玄青鼓荡内力,左手抓着圣旨用力急挥,那飞散的血肉便给内力掀起的劲风吹向旁去。
玄青只觉在那血肉当中暗杂一股阴柔的劲风,忙自偷眼瞧去,却见一根极细的钢索,向慕王爷手中的铁卷飞去。
玄青暗道一声“不好”,急将掌中圣旨一掼,打向绳索尽处的精钢爪。
那圣旨本是锦缎织就,两边又以白玉轴穿了,此时一经掼出,呼啦一下展开。那精钢爪不及闪躲,便给圣旨罩头包住,白玉轴转了两转,就给它生生裹缠起来,向着一旁飞去。
玄青忙自仗剑向那人使了一招二龙抢珠,便听噗噗两声,那人捂着胸口向后退去。
玄青待要追赶,忽见那人向慕王爷掷过两颗火雷弹来,其上突突冒着浓烟,他赶忙拧身提剑,用剑尖在那两颗火雷上一拨一挑,便即飞身向慕王爷扑去。
慕王爷给玄青一扑,当即翻滚在地,耳听轰隆两声,一大片浓烟冒出,接着便是惨叫声不绝于耳。
玄青急忙起身,拉着慕王爷道:“王爷可曾受伤?”
慕王爷长身而起,挥手驱着烟尘道:“没有,那人呢?”
玄青用力挥了几下,转头四下看了看,既未见那人踪影,又不见圣旨去向,便只说道:“想是走了。”
慕王爷向石阶上看去,只见两位将军金盔落地,形态狼狈,正护着孙公公自地上爬起,他迈出两步,来到石阶上,问道:“孙俯首,你胆敢刺杀本王?”
孙俯首和那两个将军听了吓得忙跪倒在地,不住磕头道:“王爷,冤枉!”
慕王爷沉声喝道:“什么冤枉不冤枉!此间若非有玄青道长在侧,本王性命不保!”
孙俯首忙道:“王爷,奴才实在不知那人为何行刺,就是借奴才一万个胆子,也万万不敢行刺王爷!”
玄青喝道:“狗奴才!那人明明是你带的护卫,还敢说不是你指使!”
孙俯首冷汗淋淋,磕头如捣蒜般,颤声道:“道爷,老奴实在不认识那行刺之人,”他转头对两位将军说道,“两位将军可作证,老奴真是冤枉!”
玄青却道:“嘿嘿,冤枉了旁人也冤枉不了你这狗奴才!”
只听那两个将军连声道:“王爷饶命,孙公公所说不假,我等确实不知此事。”
慕王爷沉声问道:“那人姓甚名谁?”
左边那个将军答道:“回王爷的话,那人名叫范百辞,吕梁人士。”
慕王爷正待再言,忽听院外高喊:“报!”他寻声望去,只见公冶正自外快步奔来。
公冶正进得院内,却见当中三具死尸,一地血肉碎块,更有数名侍卫血肉模糊,躺在地上翻滚哀嚎,不由大惊,急忙奔到慕王爷身边,问道:“王爷,您没事吧?”
慕王爷阴沉着脸,半晌才道:“没受伤。”
玄青见了公冶正忙道:“公冶兄弟,你怎么到这来了?”
公冶正按下心中疑虑,忙自应道:“我适才在学馆见一个侍卫匆匆赶来,却又踟踟蹰蹰,似有不便之事,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