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巍然不信,赶忙再翻,连书脊都翻过了,也没见有什么字迹,不由怪道:“这没字的经书拿来做什么?”
“那就不清楚了,”叶博之摊手道,“只不过听说得到此书的人或能从中悟出绝世武功……”
接着便听慕王爷道:“巍然,这书是魏高知专程送来的。”
“什么?!”岳巍然闻言虽惊,却更为茫然。
“竟然是他?!”叶博之惊呼道。
“不错,正是他,”慕王爷点头道,“此事事关你爹娘惨死之事。故而三年来本王决计不肯将书交出,更是连一丝消息也不肯透露给你们知道,生怕有谁不慎走漏风声,传了出去。”
岳巍然心下明白,倘或之前王爷将书的消息告知几人,那么三年来难免会有谁不经意间走漏消息。到了那时,王府外围着的这帮武林中人,只怕就真要拼命杀进来了。他转念一想,那王爷在此时将书拿出……
慕王爷见他瞧向自己,便应道:“不错,此时是该物归原主了。”
叶博之更惊道:“什么!?这书竟是岳巍然的?!”
严载德点头应道:“当年魏高知送此书前来时老朽和公冶正也在一旁,他特意叮嘱我们,此书确是巍然所有,目下只寄存王府,王爷与我可随时翻阅,待日后时机成熟,须得将书送还给你。”
岳巍然颤声道:“那,那,那……魏老送书来此,是,是,是什么意思?”
严载德道:“我想你心中已有答案了。”
岳巍然转头看着严载德,嘴唇开合,却答不上话。
“巍然,”慕王爷轻轻抚摸着岳巍然的头,眼眶红润,颤声道:“你将书好生收起,切不可让外人知道,明白么?你只管放心,今日这小院中只有你我四人和你公冶正叔叔,其余人等已被本王遣往他处,是以知道此事的仅有我们五人。”
岳巍然闻言一怔,看向慕王爷,他心中业已明了慕王爷的意思,红着眼眶向他道:“那王爷您老人家,您老人家……该当怎么办?”
“孩子,”慕王爷强忍悲痛,看着岳巍然,“我没事,”挤出一丝笑容,“日后都靠你自己了。”
岳巍然闻言泪如雨下,不住摇头,咕噔跪在地上,死死抓着慕王爷的衣襟不放。
叶博之猛然站起,惊问道:“王爷,您要……让我们走?”
严载德扶起岳巍然,目中含泪,点头答道:“不错,此事老朽已和王爷商定,你们二人今晚趁夜就走。”
叶博之急问道:“那您二老呢?”
严载德轻抚叶博之的头,含泪宽言道:“你们先走,我二人随后就来。”
叶博之更问道:“您二老这是要托孤么?”
严载德破涕为笑道:“胡说八道,就算是我们要托孤,你也不是诸葛孔明。”
叶博之抢道:“我……”
慕王爷插话道:“此事就这么定了,事不宜迟,你二人作速收拾行李,不可耽搁。”
岳巍然听了自是不从。严载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再三劝慰,却见他颇有同舟共济之愿,心中感慨,便也不再强求,当下又与慕王爷耳语几句,随即作罢。
慕王爷又宽慰岳叶二人几句,才与严老一同起身作别岳巍然。
此时天光已暗,日坠西山。叶博之直嚷着肚皮饿得紧,央着岳巍然与他同去吃晚饭。岳巍然此间心绪烦乱,哪里有什么心情去吃饭,但又耐不住他啰啰嗦嗦得催促,便只好随他同往学馆饭厅略吃了些东西,就起身告退。
叶博之却不管不顾,见他离去,只道了声:“再多吃点呗?”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