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次回到大厅对小清三人说道:“不好意思几位,先生很是生气,说扰了他清净,你们还是请回吧。”
阿月一听,见已进得院内,性子也使开了道:“这什么大夫啊!见死不救,妄为医者!我倒要找他讨个说法!”说着便要闯入内堂欲找蕲水先生评个“理”字。
仆人急忙阻拦道:“使不得,使不得,先生乃是我家贵宾,得罪不得,得罪不得,你们可能不知,这先生脾气甚是古怪,连我家老爷都得让他三分。”
岳骄龙虽然病重,但也听得明白,想这大叔也就一仆人,为难他也无益处。要说怕死,放在以前,他排了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但回到古代后,他慢慢相信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仿佛间早已注定,无意间他突然想到他师傅净空所说的“一切皆有定数”,既然如此,何不静安天命,勉强动着嘴唇道:“大叔……有劳了,既然先生不……不肯医治,还请让我们歇息片刻可好。”
小清心急道:“可是岳郎……”
没等小清说完,岳骄龙费劲的挥着手臂,示意小清别做纠缠,断续着说道:“放……心,我……命硬着呢。”岳骄龙坚信着转化之人,不可能就此一命呜呼。
仆人拿着没辙,只好点头道:“好吧,还请几位快些离开,不然老爷知道,定要怪罪于我。”
阿月不依不饶的在厅里来回踱步埋怨着,时不时还口出一些污秽之言相讥之。小清也没闲着,见岳骄龙脸色愈加苍白,以她性格本应大吵一番,但碍于不让她岳郎再为此忧心,只好强忍着焦急之情来到岳骄龙身后,将他身子扶正,再以真气流转至岳骄龙体内,以便让他稍微好受一些。
“活不了,活不了。”
一个声音从内堂传出,三人闻声看去,一个须发苍然,并未全白,身着长褂约五十来岁的长者拍着手,乐呵蹦跳着从内堂而出,虽然面如花甲之年,但却一副孩童般举止。岂料此人正是蕲水先生。
阿月对他喝道:“死老头,你说谁活不了!再敢口出妄语,本姑娘定让你好看!”
蕲水先生跳至岳骄龙旁的椅子上,脚踩椅子上,半蹲捋着胡须,晃着头道:“我说这个小兄弟活不了啊,死了,死了,赶快准备后事吧。”
阿月见蕲水先生不听忠告,欲要上前动手,仆人回到厅里一见,连忙上前劝阻道:“使不得使不得,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不是让你们快快离开吗。”然后转头一脸歉意的对蕲水先生道:“又扰到先生了,实在抱歉,我这就让他们离开。”
小清听仆人称蕲水先生为“先生”,立即收掌恭敬问道:“你就是蕲水先生?”毕竟有求于人,所以她也收敛着自己的急躁。
蕲水先生捋着胡须,头往侧一偏,一副幼童撒气相,噘嘴道:“没错,蕲水有道,当世医王,正是在下,有何指教啊!”
阿月见蕲水先生一副童心未泯样,如不是仆人称呼他“先生”,她自是不愿相信面前这个老小子便是他们相求之人。方才还欲找蕲水先生理论,现又听蕲水先生口出妄语,为求出气出言讥讽道:“原来你就是那个蕲水先生!说什么医者仁心,还自称医王,呸!我看你就一有病不能自医的糟老头!”
蕲水先生见阿月对自己一番讥讽,气急败坏的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嚷道:“你!你!你!你这丫头口齿好生伶俐,我,我不跟你做口舌之争,老夫救治之人,必须满足老夫的‘一答一为’,要是破了规矩,就算是皇帝我也不治!”
小清向阿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得无礼,轻言对蕲水先生道:“先生还请见谅,阿月只是救人心切,还请先生道明‘一答一为’做何解?”
蕲水先生回道:“这‘一答’便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