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印象。”
朱璧懵住。
被朱璺这么说,忽觉得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方才心里的不平衡变成了警惕。
朱璧又气又羞,向夏桃使个眼色,夏桃就默默地去把香扇、锦盒等东西捡起来。
朱璧瞪了朱璺一眼,此刻也不想再同她多说什么,就转身就往外走。
“六姐!”朱璺叫住她,“你还要这些东西,是承认自己连家生子都不如?”
“你——”朱璧猛地转头,嘴角抽搐。
“你什么意思?”朱璺不解地问。
朱璧咬了咬牙,“你想把这件事添油加醋地和父亲说嘛,我才不会中你的计!走着瞧!”
留下一院子尴尬的婢女。
等到长乐亭主离开后,跟随而来的夏桃等人才回过神,忙垂首跟上去。
湘树走至院门边,看了眼外面,确定长乐亭主走了后,她松了口气,转身返回:“姑娘,您没事吧。”
朱璺发了回呆,淡淡地摇摇头,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回内室。
过了一会,她叫结香把湘树叫进来,然后送她一副翡翠耳坠,道:“赏你的。”
湘树受宠若惊:“姑娘,您这是?”
“你方才不怕得罪人,出面调停,非常懂事,这副耳坠就赏你吧。”
她说着端起茶以杯盖推着茶沫,漫不经心地抬眼撇了下喜出望外的湘树。
只见她接下珍珠耳坠,面上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
结香心事重重地望着湘树。
姑娘是在考验湘树啊。然而湘树却浑然不觉。
湘树反倒误会是结香不高兴,于是笑道:“结香,你别难过,姑娘赏罚分明,下次你立了功,姑娘也会赏你。”
“一副耳坠子,结香,你可不能吃湘树的醋。”朱璺也跟着打趣。
结香赧然,半晌挤出几个字:“姑娘真会开玩笑。”
湘树拿着耳坠子高高兴兴地出去。
结香叹了口气:“哎,奴婢不是吃醋,可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呢?”朱璺闲闲地喝了口茶淡笑。
结香欲言又止,现在若说湘树的不是,会不会让姑娘误会她就是在吃醋。
她心事重重地摇摇头:“奴婢说不上来。只是感觉罢了。”
朱璺淡笑不语。
郭夫人赔给蒋全姑娘的礼物在第十天后安然无虞地被南宫昭押送到中山王府。
很快到了冬至日。
这些日子,偶尔听到老夫人提起,明康正在修一部关于古琴方面的书籍,有些日子没上门过了。
老夫人虽然只是和荣姑姑聊天时无意间扯到了明康,但是朱璺明白老夫人是想让她放心,明康没有变心。
南宫府在冬至日这一天西府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南宫炎的母亲王夫人病重。
郭夫人恰巧从祠堂里放出了,收了不少的心。
老夫人便带着郭夫人和荣姑姑去南宫府探望王夫人,丁夫人留下来持家。
府里的人都在猜测着王夫人的病情。
“听说,上次师将军的夫人是不小心误食鸠毒去世的,这位王夫人来过我们府里几次,看着挺面善的,不知道她是什么病。”丁夫人道。
王夫人突然病重的事,令朱璺讶然。
听了丁夫人的话,她沉默半晌,道:“我看她没什么大问题,应该会尽快好起来的。”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