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安摇摇头:“自从知道丁夫人怀孕后,什么香的东西我都不敢送给丁夫人,连香做这件事时,我并不知情。”
“很好,事情已经明了,嫂嫂,长乐和宜安都否认了与自己有关系,嫂嫂应该查一查连香。”
朱璧突然想起一件事,冷笑道:“不是说在妹妹的衣箱里搜到一封信吗?妹妹的衣箱是连香掌管,或许是重要线索。”
“你对你妹妹的奴婢份内事知道得很清楚呢。”荣姑姑也淡淡笑道。
朱璧掩饰道:“妹妹自己说的。”
老夫人一直没渲染信的事,她知道这封信意味着什么,但是朱璧偏偏又提出来,让众人再次想起了搜查到的信。
连香死了留下一封信,郭夫人心里半喜半忧,只要连香的绝书呈了供词,即便南宫将军在场,也不能说什么。
赵大娘却道:“老夫人,这封信是连香写给七姑娘的,还是不要当众看了,留给七姑娘自己回去看吧。”
郭夫人淡淡驳道:“老夫人,连香虽死,但她的信可以呈为供词,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呢?”
众人都好奇,老夫人叹气道:“荣姑姑念。”
“是。”荣姑姑从赵大娘手里接过信,展开先瞄了几眼,面色忽地沉下去。上面写道:上月婢女收长乐亭主百两银子,借姑娘名义送薰香给丁夫人,意图陷害丁夫人腹内胎儿未遂,今日长乐亭主再次以盗窃之罪相挟,逼迫婢女借姑娘名义送兰花给丁夫人,丁夫人的胎儿不保,奴婢自知难逃死罪,无奈一步错步步错,奴婢良心受万分谴责,日夜不安,只能把这些事记下来告诉姑娘。奴婢今后不能再服侍姑娘,望姑娘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