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使唤到那个丫头呢。”
“连香那丫头已死了,死无对证,按道理说连香是宜安亭主的婢女,这件事跟长乐亭主是没有关系的。”荣姑姑抚着老夫人的后背,劝慰道。
“是啊,多谢荣姑姑替长乐说出清白。一定是庶女妹妹故意嫁祸于我。”朱璧一口咬定是宜安做的。
荣姑姑不紧不慢道:“正是死无对证,才不知道连香是谁主使的,明公子也说了,连香收了五百两银子,宜安穷得很,哪来的银子给连香啊,幕后人能付出这么多银子,必然是个财主,咱们府里有这些银子的人有几个?”
郭夫人脸色刷地变白了,扯道:“或许与府外的人勾结,丁夫人的来路一向晦莫如深,沛王自从收了丁夫人为贵妾后,我们府里来往的外头人还少么?”
“你不要糊扯,王爷,郭夫人的话混淆视听,我这里的沉香被动过,薰香在长乐亭主房子里搜出来是真真确确的事啊,沛王你要还玉芬一个公道啊。”
玉芬是丁夫人的字。
“父亲——”朱璧急着辩解。
不想朱林狠狠地瞪她一眼,硬生生的把她到嘴的话咽回去了。
朱林重男轻女是府上皆知的事,他再宠朱璧也敌不过丁夫人肚里的男胎,但是到底是不是男胎,府里的人都认定了是。
刘太医这时说道:“光凭薰香,没有半年工夫,也不能起让丁夫人滑胎,这盆兰花和薰香香味相冲,才害得丁夫人不到半日工夫就流产。”
一语言毕,一直坐在旁边安静不语的南宫昭忽然抬头用犀利的目光盯着刘太医,刘太医却浑然不觉,还在同沛王说着自己的发现:“薰香可以说是********,孕妇长久闻着,很容易身子虚弱精神不济,导致滑胎,兰花本对孕妇无害处,但是遇上薰香,两香犯冲,会加速孕妇流产。一般人很少知道,不知道送兰花人是怎么知道这个道理的?”
郭夫人忙道:“太医照这么说,薰香本无大碍,是送兰花的人居心叵测?”
“兰花是谁送的?”朱林心里又被捅了一刀似的,气愤地扫射房子里所有可疑对象。
“是宜安亭主。早上宜安亭主的婢女连香送了兰花来,还说这屋里的香味很特别,加上兰花的香丁夫人会喜欢的。”白大娘道。
丁夫人也糊涂了,不知道谁才是凶手,只得凄凄楚楚的拿了帕子默默试泪,让沛王看了更揪心。
荣姑姑道:“宜安才多大,能知道这事?连香那丫头才是关键啊。”
朱璧眼睛瞪着宜安道:“连香已死,对谁有好处?当然是幕后主使人。妹妹是连香的主人,兰花妹妹院子里多着呢,事情的真相再清楚不过了。”
“可是,薰香是从长乐亭主的房子里搜到的,如果宜安亭主有意陷害丁夫人,那么长乐亭主也脱不了干系,还是说两位亭主见不得丁夫人肚里怀的是男胎,合伙同谋呢?”白大娘气愤地问道。
众人的脸色刷地变白了。
朱璧面色铁青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污蔑我!薰香一定是她动的手脚,她想毁掉人证物证,好嫁祸给我。”
“王爷,我们的儿子死得好冤枉啊,你一定要还儿子一个公道啊!”丁夫人抽泣着。
朱林瞪着眼前这两个女儿,是啊,这两个小东西肯定是听说丁夫人怀的男胎,才联手害人。
郭夫人淡淡道:“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绝不会让孩子莫名死去,这件事刘太医已说得明明白白,薰香虽有可能,但也不确定,配上兰花,这才是最关键的。”
“嫂嫂的意思是,送兰花的人才是幕后主使,宜安,兰花是你叫连香送的吗?”荣姑姑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