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受及天谴。”渔夫深深看了看来人。
“天谴于我来说,还有分别与否?”来人轻声叹笑。
渔夫久久看着身旁的人,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今日来有何事?”
“我要进入盲海山……”
“不可能。”来人话未说完,便被渔夫打断。
“你可是清楚盲海山的规矩的。”
“我自然是清楚的,所以我来了。”
鱼竿微动,渔夫的语气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平淡,说道:“这就是你等来的花。”渔夫看了看周围的雪峰,飘散着淡红色的花。
“你也已经知晓了,不是吗?”
渔夫陷入了沉默,久久不语。
“他已经来了。”
“他?”
“远古的预言已经验证,你还想这样一直钓下去吗?”
渔夫坐在那里,破损的蓑衣被海风吹打,渐渐地,他将鱼线一甩,回竿一收。他起了身,将笠帽带好,转身看向来人。
“寒翌,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
“你也如此。”
“哈哈哈……”两人皆是一笑。
“既是如此,我可以让你进入盲海山,但你也要做一件事情。”
“那个人,你自然会见到。”
“你,哈哈哈……真是个老滑头。”渔夫伸出手指了指来人。
“你也不差。”
……
……
铁营。
“风公子。”
“风公子。”
一声声问候从站立和走来的黑甲军口中传出,他们的语气是由心而生的恭敬。
风天卜此刻身着一袭棕色的长衣,腰带紧束,看着来往的士兵,点了点头。
“公子,你可算来了。”一名兵仆匆匆跑来。
“怎么了?”风天卜皱了皱眉。
“是,是离大人来了,此刻在外庭等候。”
“哦。”风天卜听后冷冷一笑,脚步向前慢慢行去。
兵仆擦了擦头上的汗,跟在风天卜后面。
不久,风天卜来到主营,刚迈进步子,便听见后面传来吼声。
“风天卜!站住!”
回首看去,风天卜嘴角上扬,来人正是离凉炎。
“何事?”
“你还敢问何事?你公然违抗军令,还不知罪?”离凉炎怒气满露。
“哦,那你说说我怎么违抗军令了。”
“这个你自己清楚,我可没时间给你聊天,现在随我去执法处受责。”
“你一天还真是闲啊,大老远的跑过来只为来抓我回去负责,我该说你恪尽职守,还是闲人一个。”
“当然是……少废话,今天我受执法口喻而来,带你回去受罚。”
“呵,若我不去呢?”
“你这是公然违抗!”
“已不是第一次了,还怕再加一次吗?”
“你……”
“你还是滚吧,我还很忙,不像你闲人一个。”
离凉炎本还想说什么,却感觉周围气氛不对,顿时发现一双双冷厉的目光都盯着他,喉咙里生生咽了一口唾沫。
他怒气看了一眼风天卜,转身离开。手指紧紧握着,心里又是一番想法:风天卜,就让你多活几时,到时候……想到这,他的嘴角不由得一扬。
风天卜摇了摇头,走进主营。各路的军官也相继进入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