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生就比男人更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而花解语更是比一般女人更早懂得这一点。
她天生丽质,少女时期便己出落得倾城之色,虽然家住一个偏僻的小城,但艳名却在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些青春萌动的少年更是以一睹她的芳颜、与她共进一次晚餐为吹嘘的资本。
花解语虽然在小城中如众星捧月,个个都想一入芳闺,与她缠绵一夜,但她却不以为然。
她在城中左右逢源,在各色男人之间周旋,只为找一个能带她离开这小城的依靠。
她知道自己的长处,也懂得利用自己的长处,她不甘心在这小城之中终老此生,她的目光是恒图的国都:泰卫。
一个美人想要达到自己的愿望向来是不会太难的,更何况是像她这样一个媚骨天成,拥有倾国之颜的绝色。
她很快就在围绕着自己身边的男人中物色到了一个理想的对像,一个经常往来泰卫的商贾。
商贾年己不惑,虽对花解语早有觊觎之心,却没想到真能得到美人的垂青。在花解语稍施颜色之下,那里还能自己,自然是对她百依百顺,奉若至宝,带着她离开了小城。
花解语明白男人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更加明白不能让男人得到什么,这也是她远比一般女人高明的地方。
她虽然跟着这商贾来到了都城泰卫,离开了那早让她想逃离的小城,却并没有真的让那商贾一亲芳泽,她知道女人的名声要比美貌来得更加重要。
若是寻常女人要做到这一点或许很难,但花解语却手段独到,她勾得那商贾神魂颠倒,却又以婚娶为由,进城为理,让那商贾心火虽然难耐,却不得不先达到美人的要求为先。
可他却万万没想到,一进都城之日,便是他再难得见花解语之时。
那日阳光灿烂,游人如织,花解语坐在商贾的马车之上,随着人流进入了都城。
“车上坐着什么人啊?下车检查。”守城的兵士大声喝斥着。
花解语在马车之上透过纱帘看着在小城之中不可一世的商贾在都城的一个小兵面前毕恭毕敬,她瞬间明白了都城之为都城的意义。
像这种乡下的商贾在都城之中实在是小得不值一提,就跟一个寻常百姓没有什么区别,她立时明白了自己要到都城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什么人啊?这么大声?”随着一声酥软入心的娇呼,一阵香气随着纱帘的掀开飘了出来,一张足以让所有男人迷恋的醉人容颜露了出来,阳光照在那如云的发丝上,发丝下一双媚惑的双眸眼波就这么一流转,似瞟非瞟的扫了一下轿外的人。
那士兵本想谁如此大胆敢这样说话,正想发火,待看到轿中的人这么一露面,人立时便呆住了。
这都城每日迎来送往的何止万数,他每日什么人没看到过,但像花解语这般的媚态绝顶的娇容却是生平仅见,让他本想骂人的口半张着,怎么也无法骂下嘴去了。
周围的人正奇怪这人怎么了,回首一看却看到花解语款款掀开轿帘,从马车之上走了下来。
本来任何人下马车都不会好看,可她却是个例外。
她腰肢轻柔,莲步微移,那娇娆的身姿、玲玲的曲线虽然在衣裳的包裹下,但一步一移的身段扭动,却另有一番让人浮想的诱惑。
花解语在众人的火目注视之下下了马车,如水的眼波看着人群,那让人人都想一亲的红唇似张非张,粉脸上一抹笑意,让每个人都以为她在看着自己,让每个人都心旌神摇,沉醉不己。
“没、没什么。”那士兵看着这样一个美人的如水眼波看着自己,连话都说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