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则王朝兴,败则王朝危。
一胜一败就几乎要决定这新建王朝的命运,是胜还是败呢?
曾经有人说过一句话,要看是胜还是败,看看自己的对手是谁就知道了。
北理对战向来运筹帷幄,可算无遗策,但那都是在知晓对手的情况下,有的放矢,对症下药,自然决胜千里,可这一战却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这一战还会像昔日一样的胜出吗?
他至今不明白对手的底细,可那幕后的对手呢?
就在他府第的地下五百米处,灰衣人在他的地下王国里正坐在一把宽大的椅中,椅前的桌子上放着两盘缩小了几十倍的立体微雕图,左手一盘是一所府门的所在,院落、山石、小桥等等钜细靡遗,无一疏漏,最让人惊讶的是地图中还做出了各色人物,看更的、士兵、主人、仆人一应俱全,每个人的神态都雕得维妙维肖,衣服上还标有名字,就算是一个从未见过这院子、这些人的人,只要看到这地图,也能在见到真人和实景时一眼就认出来。
右手一盘却只是个青石小院,其中只有简单的陈设,没有守卫、看更,就连小院中的人也只有一人。
这一盘立体微雕虽然比左手的府门院落简单了许多,但同样是栩栩如生,一目了然,细致到连那院中的桌椅上的旧痕都给雕了出来,而且所用的青石石材竟然和那真实的房中青石一模一样。
这可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制作出这幅地图的人不但要摸清了这两所房子的规划,还要了解到了这院中每个人的外貌特征,他还要有一双巧手,一幅巧夺天工的手,才能制作出这么完美的一幅立体图。
这个需要天才般的技艺打造出的两盘微雕图,左手的院落最外层大门处写了三个字:北理府,而右手的那个小院也写了三个字:南略府。
灰衣人靠在椅中,看着底下的站成四排的十数名黑衣人。
“禀主公,北理府中的厨师己安排进去,但现在己被就被识破,北理府中己在饮水之中做了预防,每个起居室又用了地涎香静化,但他们并未揭穿厨师的身份,而是任由他们正常行动。”第一排的一名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点点头,眼睛看了看第二排,第二排的黑衣人中站在第一个的立时站了出来,“禀主公,今日北理近卫之马前到达铁昊府,交送一封密信,密信内容不详,请主公责罚!”
“即是密信,内容也不是你们的手段能知道了,无罪!”灰衣人淡淡的道,随后示意第三排黑衣人。
“铁昊这几日正常外出入府,除了军中就是上朝,余下时间尽和花解语形影不离,别无其它活动。”第三排一黑衣人跪道。
“嗯,这铁昊生性悍猛,与人对敌总是勇不畏死、狠冠三军,却是个逃不过温柔乡之人,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他是个英雄,这美人就是他最大的弱点。”灰衣人依然语气平淡,似乎这些人的表现都没有让他意外。
最后一排的一名黑衣人站出来跪下来说道,“禀主公,南略其人上朝可免则免,多称病在家,实则四处闲玩,他不与朝中之人交往,却多与市井之徒相谈甚欢,来往之人甚杂,却又从未邀请人去家中,他的小院只他一人和一懒散童子,在他居所之中的行为无从查探,请主公降罪。”
灰衣人从椅中挪了挪身子,伸出手拿起那南略微雕小院中的南略小人,自言自语道,“你倒真是个异类,就是你我还真有点看不透,北理南略,依我看,北理可不能和你相提并论,对你我还真是有点没把握。”
他拿着小人左看右看,直端详了好一会,才接着道,“发出信号,启动蓝花,五日之后是祭祖之日,那日全城都会在家遥祭,乃是一年中的最好时机,就定在那日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