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少年正在自己眼前施救那老者,其中一个黑衣人立时怒喝道:“哪里来的小杂种,竟然在此地坏我大事!”其中一个黑衣大汉,提着手中的那把大刀,“呼”的一声就向李遥的头上削砍过来。
那两个虬髯大汉刚才见到奔驰而来的一老一少两人,均是轰然倒在地上。回头瞧向马上的小主人,见小主人点了点头,正准备上前施救一老一少两人,却突然间看见那牵着主人马缰的紫衣少年,将马缰递给小主人,突地跃上前去,将那从马上跌落下来的一老一少抱在了小主人的马前。又见那紫衣少年突地出指如风,点中那中年大汉伤处各处大穴,立时止住了喷涌而出的鲜血,两个虬髯大汉瞧得十分惊诧。心道,就是要让他们这般去施救两人,均是不可能做到。
两个虬髯大汉瞧着眼前这个有些神秘的紫衣少年施救那中年大汉娴熟的手法,从未能见过,两人眼里都是赞叹不已。就在此时,只见一个黑衣人高声怒喝着,一脸狞笑地挥刀向那紫衣少年头上猛然砍去。其中一个虬髯大汉立时大喝一声:“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在此地来撒野!”说着,突地挥出手中大刀,向那黑衣大汉砍向李遥头上之刀迎挡而去。
李遥只听得头顶之上传来“叮当叮当”之声,那黑衣大汉的钢刀,已然被那虬髯大汉挡开。紧接着,只听一人嘿嘿两声,怒声道:“找死!”两人便在李遥的身前拼斗了起来。
后面那两个黑衣大汉,见那虬髯大汉与前面的同伴打斗进来,也高声怪叫着向那虬髯大汉攻击过去。
站在锦衣少年马前的虬髯大汉,回头瞧了瞧小主人,见小主人又是点了点头,也高喝一声加入到了拼杀之中。
身前五人的激烈拼斗,并没有引起李遥的关注。他为那老爷爷度过数息内息,见那老爷爷煞白的脸上,已然逐渐红润。又过得数息光景,那老爷爷渐渐睁开眼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息,对身前紫衣少年疑惑地瞧了数眼,忽地站起身来,对李遥躬身说道:“少侠好手段,老夫谢谢少侠救命之恩!”
李遥急向那老爷爷躬身回拜,说道:“老爷爷再歇息片刻,将晚辈刚才度去的内息调息一个周天,便会立时恢复如昔。”接着又说道:“只是老爷爷刚才的经脉之中早已十分空泛,晚辈度进的内息,老爷爷以后不可一时抽出修炼才好,待得老爷爷恢复到往昔那般的精神时,方可慢慢修炼。”
那老爷爷听得面前这紫衣少年之语,立即盘腿坐下,闭眼调息了一会儿,忽然抬头对李遥惊诧地说道:“老夫觉得此时经脉之中的内息,已然超过之前数百之倍,更是咆哮着滚滚不息,就是老夫再修炼十年,也不能修炼出这等威猛强大的的内息,而刚才所受的那些内伤,也是已然好转,得少侠如此恩赐,老夫真是无以为报!”
李遥微微笑了笑,说道:“晚辈与老爷爷心意相通,似乎有着亲近之感,有缘便会在此地相会,老爷爷不可多虑。”说着,又将那老爷爷搀扶起来,走到后面让他自行调息。
李遥放下那老爷爷的胳膊,回身走向那个正在盘膝打坐修炼的中年大汉身前,只见他脸如金纸,气息时强时弱,虽一时并无生命之忧,若是不能及时相救,怕是会带来他终身的疾患,对他以后的武学修行,更是要大打折扣。李遥急转到那中年大汉的背后,双掌忽地拍向那中年大汉后背之上,徐徐将自己的内息度了过去。
或许是那中年大汉遇到李遥一行众人,刚才强撑的意志瞬间松懈下来,在打坐修炼之中竟是突然间晕厥了过去。狐儿见那中年大汉初始似乎内伤不重,但此时只觉得他已是神志昏迷,气息微弱,仅仅凭着一口气息强行维系着性命,便又在李遥肩头说道:“公子,这中年汉子的经脉之中,有如油灯枯竭一般,公子切不可将你的强大内息度得太多,待他神志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