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此时见师兄说他那把巨刀上散发着一种奇寒,有些明白过来。又见师兄不愿意将他背上那把巨刀取下来给他瞧看,心里更是有些疑惑,决心要去那客栈住下之后,再向师兄讨要过来瞧个仔细。
两个少年在前面又说得一会儿话儿,眼见再过得前面的一片林子,就要穿过这片丘陵之地了。就在此时,只见那林子之内突然间惊惶失措地奔出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老者和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大汉。那老者似乎有了百余岁的年纪,满头雪白鬓发。在那两人身后,紧紧追来三个一身黑衣之人,那三个黑衣之人高声怪叫着,向两人紧追不舍。
李遥瞧见那三个黑衣之人,瞬间想起邪教之人的着装,眼里满是惊疑之色地瞧着那一老一少在三个黑衣人前面疾驰而来。骑在马上的那一老一少的两人,突然瞧见这边有着几人正往林子的方向行去,立即呼喝道:“前面的好汉救救老夫父子!”那呼喝之声,已是十分的嘶哑。
锦衣少年立时回过头去,向后面的两个虬髯大汉努了努嘴。两个虬髯大汉打着马儿忽地奔到锦衣少年身前,其中一个虬髯大汉向那老者厉声喝问道:“何人在此惊慌?”
正在那虬髯大汉喝问之时,一老一少的两个骑马之人,已然奔到众人近前,李遥但见前面骑马的老人一脸慈祥,突地感觉到自己与那老人好似有着一种特别的亲近之感。
李遥见那老人张着大嘴喘着粗气,他的胸前有一大片血迹,连胸前的白须之上都染上了点点血迹,眼中满是惊慌之色。紧跟在他身后的中年汉子,左边大腿之上裂开了一条被刀砍伤的巨口,那条巨口边上血肉翻滚,里面的骨头似乎都已然显现出来。那个中年大汉已是呼吸困难,脸如金纸。两人的脸上均是满头血汗,已如强弩之末,早已气息不续。
一老一少两人奔驰到李遥这一众之人的面前,似乎已是油枯灯竭一般,拉住马缰立时停下,均是轰然跌下马来。
李遥见那老爷爷的眼里似乎透露着一片哀戚,心里竟是有些莫名的痛楚,将手中的马缰递回锦衣少年手中,疾步上前将那老爷爷扶了起来,紧接着又去将那已然凭着一丝内息强行坚持着的中年大汉,也抱在老爷爷的身边。说道:“老爷爷放心便是,这里再没人能伤你啦!”说着,突地又伸出手指,将中年大汉大腿之上伤处的足三里,大钟,三阴交,阴棱泉,阳棱泉几大穴道点去,立时止住了那喷流的鲜血。
李遥见那中年大汉好是没有生命的危险,说道:“大叔先坐下歇息一会,待晚辈先救治老爷爷再来救治大叔。”说着,便回身盘坐在那老人身前,双手抵住老人的两大天枢穴道,将自己的内息探视过去,但见这老爷爷的经脉之中已是一片虚空,若是再不续上气息,怕是一时三刻便有生命危险。
狐儿在李遥肩头讶然说道:“公子,这位老爷爷经脉之中已是没有一丝的内息啦,只凭着一口气息强撑着,幸好公子先救治这老爷爷呢!”李遥听得狐儿提示,将自己手掌抵在那老爷爷的手掌之上去探视,见那老爷爷果然只是凭着最后的微弱气息,才勉强将生命维系住,忙将自己的内息催进老爷爷的经脉和丹田之中。那老爷爷经脉之中早已十分空泛,李遥的内息竟是有如流进了一条干涸的溪谷之内,过得一盏茶的功夫,那老爷爷的经脉内才逐渐有了一些充盈。
过得数息,李遥将自己度过去的内息,在那老爷爷的经脉和丹田之中来回冲击数次,那老爷爷的经脉便开始活跃起来,老爷爷苍白的脸庞,此时也逐渐有了些红润。
李遥瞧这老爷爷的功夫似乎在人道低级八级左右,却又不敢输入真气太多,怕那老爷爷承受不住,反受其伤。
就在李遥施救那一老一少两人之际,那三个黑衣人已然追赶了过来。那三个黑衣之人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