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欺瞒县主爷,小人自幼家里贫寒,学不得武,于是小人的母亲便央着村里的秀才教授小人断字,以备日后能代别人抄写抄写书信,总也是条活路。故而小人也能识得几个字。”赵五说道。
“你家老夫人还真有远见,还教你识文断字,只是这些信件的可信与否还吃不准。”张诚对周处说道:“阿处,去将萧先生请来。”
“诺。”少倾,萧让随周处走进来,问道:“主公,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咱们县里要是论起书法来,无人能够与你相提并论,这里有一封信,你瞧一瞧。”张诚将周老太爷的回信交到萧让手里,又取了桌上的纸笔交给周老太爷说道:“老大人,有道是真金不怕火炼,还请老大人赏脸给几个字,让萧先生分辨。”
“这是自然。”周老太爷挥笔将自己的名讳周津二字写在纸上,又递到萧让手里。
“哈哈,这个伪造者的功力可是不浅,若是别人来可是看不出其中的奥妙来。”萧让指着周津的津字上的三点说道:“周老太爷写字,总是刻意追求笔锋,所以这三点略重,但还算自然,但是这封书信上的津字,虽然也是一样,但是由于造假者太过熟悉周老太爷,所以刻意模仿之下,违背了自己的习惯,所以总是不自然。”
“那事情已经明白了。”张诚对赵五说道:“看来你是兖州的间谍,那就……”
“我好心来报,你却诬赖我,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说着,赵五狠狠地撞在墙壁上,头骨粉碎,红的白的淌了一地。
“唉……”张诚看着赵五的尸体,无言以对,许久对周老太爷说道:“老大人,这恶贼奸计被我等识破,却不曾想死在了这里,真是可惜,否则还打算将他拷问一番。”
“县主爷,这等恶贼诬陷于我,死有余辜,就这样死了,也省了他许多苦头。”周老太爷恶狠狠地说道,心道也就是赵五死的利索,否则便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你们都出去吧,我乏了。”张诚背着手走出去了,留下几人待在这血红的屋子里。
(本章完)